苏海棠轻唔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皇上的恩典，总得有点表示。
锦绣低柔的嗓音配合着水声，氤氲着满室香气，别有一股韵味。
“王公公私下跟奴婢说了，昨晚那名刺客形容有异，举止粗俗，大嚷着什么她乃是天外来客，是来造福咱们大周的，装神弄鬼，闹腾不休。”
“慎刑司三板子下去，她就老实了，哭着喊着先是要见皇上，后来又吵着要来给您道歉。”
“王公公说，叫您心里头有数，要奴婢把厚披风手炉姜汤全都准备上。”
“奴婢揣摩着王公公话里头的意思，大约皇上夜里要带您过去一趟，亲自审审那名刺客。”
锦绣顿了顿，见她没反应，这才继续说。
“那地方阴气重，您身子弱，千万要跟牢皇上，借天子龙威镇一镇邪气，百病不生的。”
“说的不错，赏。”清冷男声裹带着一股凉风进来，苏海棠猛地睁开眼，对上一道明黄人影。
锦绣已经恭敬行礼，被赫连城挥退。
赫连城好笑地端详整个人沉入水中躲藏的贵妃，伸手将她捞出水面。
“这么久了，还羞呢？”
他取笑地伸出两指夹住苏海棠的俏鼻，见她玉白的小脸上憋出两团薄红，如同在他刻意撩拨时动情一般，美艳惊人。
赫连城心头一动，松开手，将晕头转向的人儿靠在桶边，三两下解开衣裳，抬脚跨入桶中。
水声哗啦，因为多了一个人溢出不少。
苏海棠大口急促喘息，狠咬下舌尖，凝聚起仅剩的一点力气，攻向男人要害！
“呵，今儿倒是稀奇，胆子大了，竟敢主动招惹朕。”
桶里空间狭小，苏海棠无法出脚，只能上手，却被他轻易抓住，带着往胸口上放。
“想轻易打朕？鬼心眼倒是多。”
男人轻笑，捞起澡巾浸湿，认认真真替她清洗身体。
苏海棠无力阻止，又无法退回空间，只能咬牙忍了，却又不死心地尝试唤醒他：“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