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宋清然没着急发动车，瞥了一眼愣神的慕琳，“这么信任我呀？安全带都不系？”
闻声的慕琳恍然回神，连忙低头系上了安全带。
宋清然这才不紧不慢地打着了发动机。
车上难得放了慕琳喜欢的轻音乐，舒缓的音调让人情不自禁地放松，宋清然开的不快，一路上徐徐而行。
“说说吧，”宋清然依旧是单手握着方向盘，回头看了她一眼，“平常跟沈寒玩你激动的跟个傻子似的，今天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
闻言的慕琳一个愣神，她……表现得很明显吗？
“眼睛都快直了，还觉得我看不出来啊？”像是知道慕琳在想什么，宋清然提前开了口。
好久，慕琳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
京都的夜永远灯火通明，霓虹闪烁，似乎夜晚才能更好的定义这座城市。
“然然，”慕琳慢慢开了口，“我总觉得我很亏欠阿寒。”
“……怎么这么说？”宋清然转了转方向盘，躲开一辆车。
“明明都四年了，我还那么抗拒他的亲近。”慕琳脸上的苦恼十分明显，“每次他想亲近我，哪怕就是吻我，我都不太适应……四年了他还对我那么耐心，我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
“这很正常，你毕竟是个保守的女孩，而且沈寒那么爱你，他肯定会包容你的全部。”
慕琳没说什么。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宋清然再次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琳琳，”
“嗯？”
“你有没有想过……”宋清然抿了抿唇，“你可能没有那么喜欢沈寒？”
“怎么可能？！”慕琳撑着下巴的手一滑，一下子扶住了把手，抬头看向宋清然，眸中满是惊讶，“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阿寒？！”
宋清然目视前方，没说话，她就知道慕琳肯定会是这么个反应。
这丫头大学的时候就跟在沈寒后边，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怎么能抵抗住沈寒的温柔攻陷。
沉默了很久，慕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点太过激动了。
恰好一到烟花从天边绽放，余焰似乎划破天际落在了慕琳的身边，烟火的光照在了慕琳身上，不经意间，慕琳项间的吊坠微微闪烁。
“然然，”慕琳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最近是不是精神有些紧张，我总感觉我和阿寒出了点问题。”
“你觉得是什么问题？”宋清然想着她今天看付茵茵的表情，开口问道。
“我不清楚，”慕琳摇了摇头，“就是感觉怪怪的。”
“既然让你感觉不舒服了，那肯定就是出问题了，”宋清然拐了个弯，已经能看见慕家的别墅了。
慕琳没说话，再次将头转了过去，看着车窗上映出自己的倒影。
她不清楚，不清楚怎么了，今天就是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沈寒他……和你说什么时候结婚了吗？”宋清然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她怕不小心让慕琳伤心。
听到这个问题，慕琳一愣。
他们是几个月前订婚的，几个月了，沈寒从来没和她商量过结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