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愿笑，“确实啊，那你就把我拉进去吧。”她在来之前已经加了女人的社交号，所以不打算使用手表。
“行。”女人答应着，就开始操作了。
几分钟后。
程梓愿拿着女人的手机，看着女人给自己点开的文档，脸上的表情变得凝固起来，因为这里面的内容基本都是些方洋做缺德事儿的记录，以及还有他成长过程中，渣人的过程，看着这些..她是彻底确定，女人这绝对是在报复。
咽动喉咙，她一目十行之后，抬眼便将视线锁定在了女人的脸上，“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女人笑，“好看吗？”
“不好看，我对这些没有..”
“你是途希的朋友吧。”女人突然将那层窗户纸捅破了。
程梓愿身体一怔，立刻意识到女人原来都是演的，微微眨动眼睛，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女人继续，“我们的地址也是途希给你的，对吧。”
“....”
“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学妹，你只是替途希做事儿的人，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这嘴巴倒是挺严的，问了半天，说了半天，都不肯说一句实话，心愿，”女人笑，“你是不是一个有组织的人啊？”
“什么组织？”程梓愿被女人问不会了。
女人笑，“一种..有关于潜伏的秘密组织..”
“你是想说卧底吧。”程梓愿打断。
女人又是一笑，“你还不够格。”
“不够格，你这话说的，也是直接。”程梓愿嘟哝着，然后又盯着女人多看了几秒，继续，“你怎么认识途希的？是他告诉你，我要来找你们的？还是你自己猜的？”
“他说要帮我们讨公道，好笑吗？”
“讨公道？”
“那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非要帮我们讨伐方洋，说实话，开始我们是挺没感觉的，但是被他那一洗脑，我们突然发现，方洋的所作所为确实过分，尤其是那叫段夜的女孩，也是有够傻的，都把自己伤害到那个程度了，还要...”话说一半，女人愣了几秒，继续，“不过，她倒是没有吃亏，最起码有钱了，以她家的水平，能有这六位数的钱，也算是烧高香了。”
“你们为什么不让他直接帮助你们？”程梓愿想，过去途希能把这件事儿交给自己做，肯定有原因。
女人叹了口气，“他才多大啊，如果让他做了，他再考不上高中，我们可就算是毁了一个孩子的未来，所以我们就说，有本事找一个闲人来，只要找到闲人，我们就接受他的帮助。”她笑了一下，“谁知道，没几天你就来了。”
“你是故意，拖我到最后的。”程梓愿大胆说道。
“也不是，就是途希告诉我，你认识帅哥，我就想要不看看，谁知道，我还是放不下方洋，既然如此，我就毁掉方洋好了。”
“爱而不得，就毁掉？”程梓愿总结道。
女人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够极端。”程梓愿嘟哝着，突然发觉..原来这个时候的途希已经这么鸡贼了，想想..她自知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