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沧澜和顾曦月讨论结束后，莫蔚然和乔清舒都向莫沧澜、顾曦月请教了问题。
莫沧澜很乐意解答，便十分耐心地回答了两人的问题。
出于习惯，等答完莫蔚然、乔清舒的问题之后，莫沧澜看向凌远舟，“你可有什么问题？”
在医盟的时候，莫沧澜作为老师，每次讲完课后，都会询问学生，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所以，下意识地，莫沧澜将乔清舒、莫蔚然、凌远舟三人放在了学生位置。
至于陆星哲……
他又不会医术，被他忽略了。
见乔清舒、莫蔚然都有疑问，莫沧澜自然也要问问凌远舟。
凌远舟正在出神，听到莫沧澜的问话，愣了一下，有些受宠若惊，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其实，他根本都没有听懂莫沧澜和顾曦月在讨论什么。
莫沧澜见凌远舟摇头，伸手摸了摸胡子，“嗯，看来，你悟性不错。”
凌远舟：“……”
虽然被夸很开心，但是……
他根本都没有听懂啊。
莫蔚然和乔清舒都看了凌远舟一眼，以为他真听懂了，出于慕强心里，两人对他的好感度稍稍高了一点，虽然，依旧还是负的。
接下来，莫沧澜和顾曦月继续讨论着。
乔清舒、莫蔚然经常提问，但是，凌远舟能够听懂的不多，所以，只有听懂的时候提问。
于是，就给了人一种，他水平比莫蔚然和乔清舒高的错觉。
但是渐渐地，莫沧澜就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