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以防万一,你让他跟你复述一遍,有错误立刻指出。”
“好。”
科林看向了伊万诺夫。
“什么时候开始?”
“随时都可以。”
“嗯,我看看……应该是一开始打开安哥拉监狱控制中心的主要控制页面,找到大门的控制系统,然后……”
科林与伊万诺夫两个便在电脑前复习前几分钟所学的东西。
伊卡洛斯知道,这件事情也涉及到科林本身的利益,因此这个眼镜仔一定会专心教导伊万诺夫的,这一点上他倒是并不担心。
现在的问题就是——该怎么赶到安哥拉监狱的前大门?
伊卡洛斯环顾了一拳房间。
这个控制中心里,半数是重伤伤员,现在又是团体战,黑刃牺牲了一条命,换回了奥佳尔的重生,也就是说,本场游戏还没有输。
既然没有输,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能随随便便、破罐子破摔了。
他们还是应该全员越狱成功,才能赢得本场游戏的胜利。
一念及此,伊卡洛斯敲了敲控制台的桌面。
其他人听到了这声音,都向伊卡洛斯去看——
“伙计们,我觉得我们应该规划一下要怎么离开这该死的监狱。”
“规划?这还需要规划吗?当然是冲到安哥拉监狱的大门前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并留下一堆该死的丧尸和攻击型生物在这里。”
独眼没过脑的说。
当然,伊卡洛斯也知道他没过脑,索性忽略了他的话。
“我认为在半数游戏玩家重伤的情况下,我们应该尽量避免单独行动,并且在大团体内组成二人组,让尚有战斗力的玩家能够在意外突发的情况下顾忌到重伤的玩家。”
伊卡洛斯理智地陈述自己的观点。
“我同意。毕竟控制中心在北楼,而正大门在南楼,这段距离不短,谁也不知道过程中会发生什么,与其到时候被攻击型生物或【猎人】杀得猝不及防,不如现在就确定一下行动路线。”
公爵镇定地说。
“你们这是……夫唱妇随?”美人打趣。
公爵给了她一个白眼:“说正经事。”
“好好好,我最喜欢说‘正经事’了。”美人妩媚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结对子吧,让伤势较轻的玩家照顾一下行动不便的玩家,本场游戏是团体战,应该没有什么‘暗杀同伴’之类的隐形规则吧?两两出行,的确能够最大程度保证安全性与灵活性。”
“要怎么分?”玛尔斯看向伊卡洛斯。
伊卡洛斯环视了一圈控制中心的所有人,简单地想了几秒后,说出了自己的初步方案。
“首先,独眼双腿严重烧伤,缺乏行动能力,应该让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背着他走,我认为……玛尔斯,你可以胜任这个工作。”
玛尔斯并没回答,看了独眼一眼,眼中依旧是冷漠。
像是要请示意见一般,玛尔斯看向了公爵。
公爵微微颔首,算是让他暂时听从伊卡洛斯的安排。
“了解。”
玛尔斯低沉着声线,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参与游戏的机器人,只要是主人布置的任务,都会乖乖完成。
只是不知道这句话是对伊卡洛斯说的,还是对公爵说的。
伊卡洛斯清了清嗓子,算是将独眼安排妥当了。
接着,他侧身看向一直站在控制中心入口的J。
“其次,J的锁骨上插着一把匕首,行动能力也降低了,因此也需要一个人看着他……”
不等伊卡洛斯说完。
美人自告奋勇。
“我来。”
这倒让J微微讶异了一下。
“……你是有什么目的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Chapter 11 溟河·逃出生天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