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可人冷笑，“不行。”
“你要是同意，我就给你和方意转正，工资翻个倍如何？”
舒可人自然没心动，不过想起方意，她眯了眯眼，“若我不同意呢？”
“说实话吧，你们五个里面，公司决定只留两个。”
“也就是说，若我同意，你不仅把我和安娜留下来，还把方意破裂留下来，是吗？”
主管点头：“是这个道理。”
“若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方意项目就只能落在安娜头上，让方意走人。”
舒可人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丝冷。
“可现在还有商量的余地，不是吗？可人，我知道你和方意关系好，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方意走人对不。”
“我走。”她撂下工牌，不打算干了。
主管连忙起身拦住她：“可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万事不是好商量吗？”
柯氏的项目还等着舒可人去完成，主管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么有能力的人。
“我和方意的项目是我们自己做的，若你执意把安娜掺进来，那么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行行行，你和方意的项目都不加安娜的名字。但是这月底前，你得把柯氏的项目谈下来。”他没有二话：“毕竟把你们转正和工资翻倍，总得让公司的业绩弄上来不是。”
舒可人知道，在她和方意没有招进来前，公司的业绩一潭死水。
这次招新人，公司怕是要裁掉不少没有项目的老员工。
舒可人没说话。
回到位置上时，看到方意已经将聂氏的项目整理完毕，在想其他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