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浓烈的。
陈意意嘲讽的看了顾清清一眼，然后带着审视的盯着陆清娜，“谢谢你给了我这一巴掌。”
从小到大，虽然生活艰难，但爸妈也是把她捧在手心的。当初，妈妈知道她被大舅母掐打的时候，一向好脾气的妈妈却气愤的和大舅母打了一架。
她至今记得妈妈一边和大舅母揪头发，一边放出来的狠话，‘谁敢欺负我女儿，我就和她拼命。’
陈意意眼眶有些红的盯着陆清娜保养的当的脸看，一张看起来还很年轻的脸端庄高贵，和养母那已经饱经风桑，被岁月刻下了痕迹的脸完全不一样。
但她却更爱养母那张爬上皱纹的脸。
那一道道的皱纹，是深深的爱意。
在这一刻，她很庆幸当初被扔掉，真的很庆幸。
“谢谢你。”当初抛弃了她。
陆清娜一时间没有明白陈意意是什么意思，心里觉得奇怪。又觉得眼前女孩的眼神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如此失望的眼神，和梦中那双透着伤痛的眼睛很像。
陆清娜的身体抖了下，心被狠狠的。
那双失望的眼，是午夜梦回的噩梦。多少年了，她可以忘记那双眼睛的主人，却没有想到在这一刻被激活，原来，她从来没有忘箭。
从来没有。
陆清娜的努力的想要甩掉脑海中那失望的双眼，然后盯着陈意意看。
这双眼睛，真是像啊。
顾清清有些不安的看着陆清娜，用力的拉了拉她的手，“妈咪？”
陆清娜回过神来，笑着对顾清清摇了，眼神却有些飘远。
“你叫什么名字？”陆清娜看着陈意意，眼神有些复杂。
陈意意的眼里闪过冰冷，“你没有必要知道。”
陆清娜被噎了一下，转眼又笑了起来，“你不想说就不说吧。但，你和清清是同学，我还希望你不要再欺负她。清清在乡下长大，太过文静，胆小，甚至有些自卑。请你看在一个母亲的恳求份上，不要为难她，好吗？”
陆清娜本想威胁的，但想到她是明一一的朋友，就改为请求。
陈意意看了陆清娜好一会，“祝福你们母女情能够天长地久。”
陈意意心里冷笑，能雇凶杀人的顾清清会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