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什么会越扯越大？故意的？”明一一疑惑的皱着小眉头。
“不过是秦双和裴怡的博弈而已。你看看，这些被牵扯出来的公司多数和欧阳集团或者何氏集团或者怡然书城有关。秦双背后有明扬有你，裴怡背后有裴默轩。”
“所以，较量下来，炮灰只能是何强。现在网络上的各种猜测没有证据的举报都不过是扰乱视线？”明一一叹口气，“乱七八糟。”
明北城拍拍明一一的肩膀，“你还小。多看，多学习。放心吧。秦双不会有事的。秦双比以前成长了不止一个台阶。秦双应该在动手前就和经济调查科的人有合作。趁着这股东风，对一些有问题却又有强大‘靠山’的企业公司进行调查。”
“既然有问题，就算经济调查科的人调查，背后的‘靠山’也不能说什么？”
“傻。知道有问题是一回事，拿出确凿有力的证据又是另一回事。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傻。”明北城讽刺的笑了起来。
明一一点点头，“爸爸，我有些明白了。经济调查科本来就掌握了一些企业的证据，但是还不足够。所以就和秦姐姐合作，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把那些有问题又有‘靠山’支撑的企业一举拿下。如果是以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那些所谓的‘靠山’很多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欧阳集团和明暖集团都欢迎调查，配合调查，那些所谓的‘靠山’就算不高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晃晃的调查，直接把证据摊开在大众面前，那些‘靠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引火烧身，到时候只能明哲保身，保持沉默。”
明一一忍不住的感叹一句，“哎。这就是关系网太复杂的弊端。经济调查科的人也不容易，就算想要调查，也要思前想后，就怕今天调查了别人，明天自己就被调查了。”
“所以，这次秦双和经济调查科算是双赢。”
明一一松一口气，“只要亲姐姐没事就好。不过，秦姐姐对欧阳集团进行资源整合，会不会损害不少利益？”
“就短期来看，是必然的。但是，从长远的角度看，利大于弊。剔除了腐肉和沉重包袱的欧阳集团只会走得更远更高。焕然一新，轻装前进。”
明一一点点头，“希望吧。”
此时，秦双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对于调查，她全面配合。她的办公桌对面正坐泽经济调查科的人。
“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走。”
秦双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网络上的流言，“把明暖集团牵扯进来是你的主意？”秦双并不希望牵扯到明扬和明一一。
“不是。应该是明扬自己。”
秦双微微的叹口气，明扬这样做，应该是想要帮她分解舆论压力。何氏集团和欧阳集团同时被调查，另外还有一些不大不小的企业。但是，相对来说，欧阳集团是最显眼，大部分的舆论压力和关注目光都在欧阳集团上。
现在，因为明暖集团被牵扯进来，瞬间吸引了三分之二的目光和注意力。现在大家都在讨论明暖集团是否真的偷税漏税，是否真的行贿。
秦双知道，明扬这样做是因为明一一。
想到明一一，秦双微微的叹口气。她已经想明白了，她和明一一的友情不变，但是相处的方式必然是要发生变化的。明一一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她身后跑对她言听计从的小傻子了，明一一已经长大，已经能和她一起并肩前进。
等处理了这件事，整合了欧阳集团，她要找个时间和明一一好好的聊聊。
“不过，有了明暖集团的配合，我们的工作就好做多了。”他也不想查到明暖集团的什么问题，就算真的查到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要的只是明暖集团配合调查的积极态度。有了明扬的积极配合，其他人再想要阻挠就有些不识趣了。
突然，秦双的秘书敲门进来，送给秦双一个文件袋。
秦双有些疑惑，拆开看，然后笑了起来，“你看看。”秦双把文件袋里的资料递给经济调查科的人。
“这是谁送来的？证据确凿吗？”如果是真的，就能省下他们不少的精力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