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你就离她远点，林锐，她委屈全部是因为你。”
林锐明白，所以他不会让段敏敏再受委屈：“爸，我记得你和妈是青梅竹马。”
好一招致命一击，林旭山回忆着他没把这事给任何人说啊，目瞪口呆的看着林锐。
“妈三岁的时候就被你亲了。”
林旭山不想说话，只想给对方丢只狗：“你妈告诉你的？”
“我回国联系了的爷爷，你还记得吗？爷爷说你当时挨了顿打。”
被戳穿伟光正人生的林旭山，非常想恼羞成怒：“臭小子，你算盘早打好了是不？别用你爷爷来压我，你爷爷知道你喜欢女同学的事吗？他若是知道能由着你胡来？”
“爷爷知道了，有你这个儿子在先，他觉得只要我能不乱来不影响学习，知道自己现在还小没办法给喜欢的人带去保障，能努力提升自己，直到我能真正负责自己的人生，喜欢谁可以观察，如果稍有差错，爷爷会亲自打断我的腿。”
林旭山的嘴角抽了老半天，什么时候他儿子的嘴皮子变得如此利落。
“你喜欢段敏敏其实能瞒着我，你也别不停的揭我的短了，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锐回答：“妈和白家关系好。”
白家的女儿正是白思茹，喜欢林锐，曾经和段敏敏在林锐Z市的家的后花园里过过招。
男人不知道谁喜欢自己，大多数是在装傻，而林锐从来不装傻。
白思茹读小学的时候对他说过喜欢他，他也明确拒绝了，可惜，大人觉得他们小闹着玩，白思茹也觉得他们小，他的拒绝不能当真。
当时的他对喜欢并没有太多概念，还是和白思茹当着朋友，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直到他喜欢上段敏敏才清楚，喜欢有时候会变成执念，就像当初的赵婷，也是从喜欢他开始，展到最后差点要了段敏敏的命。
他想要跟段敏敏在一起，必须考虑家庭情况的落差。
只靠感情走下去，而不顾忌家人的意见，他没有那么天真。他想为段敏敏遮风挡雨，不是成为给她带去风雨的人。
林旭山明白了：“你小子，算全了，你是怕你长大了，你妈把你和白思茹凑成一堆？现在在拉拢我？”
林锐点头：“是的。”
想到真够长远：“你觉得我会支持你？”
“当年爷爷反对你了吗？”
林旭山手指动了动，忍不住想摸一下，曾经在藤条下皮开肉绽的屁股：“你爷爷揍了我多少次你知道吗？”
“你也可以揍我，就是别动段敏敏。”
林旭山为林锐表现出来的执着动容，曾经他年轻的时候也有这股护全赵燕的劲儿，林锐到底是他的儿子。
“我怎么从来没现你这么能说会道。”
“开窍了。”
“你想挨打，好，从今天下午开始去跟着新兵参加抗击打训练。”
林锐站起了身，准备走：“爸。”
林旭山侧了头，闭上眼说：“我不会给你妈打电话，这件事等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告诉她，你自己说。”停了停，“照片冲洗室你晚上再用，等人家下班。”
臭小子，这么多年跟他说的话大概也没这一时半会儿的多，养大儿子都是便宜别人家的女儿。
林锐由衷的说：“谢谢爸。”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