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傅之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刚掏出一根烟还没来得及点燃，就被陆湛北抽走了。
“戒了。”
傅之年看都没看他一眼，又掏出一根。
陆湛北语气淡淡，“林湾湾讨厌烟味，也讨厌抽烟的人。”
傅之年动作一顿，随即嗤笑，“关我什么事？”
他把香烟点燃，就浅浅抽了一口，然后掐灭，“这烟受潮了。”
陆湛北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
傅之年偏头望向窗外，“你和湾湾进展到哪一步了？”
“你该叫她嫂子。”
“你配不上她。”
“哦？”
“你和陆正宇一样，偏执疯狂，湾湾那么爱自由，和你在一起会觉得窒息。”
陆湛北默然半晌，倏然一笑，“你说的对。”
他神情坦然，“我的确配不上她，那又怎样？事情都有正反两面，偏执表现的好，就是深情，适度的疯狂，也是一种情趣，最起码，我和她都乐在其中。”
傅之年皱着的眉松开，语气似赞非赞，“你比老头子聪明的多。”
“前浪必定死在沙滩上。”
傅之年没再说话，望着天边浮云，“我要转校。”
冷不丁的，他说了这么一句。
陆湛北扬了扬眉梢，“转到哪里？”
“帝都政法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