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艾达后背一凉，也不敢多打听，“林晓的铁粉的确可能因为你们的姐妹关系选择支持你，可是林晓毕竟死了几年了，林湾湾的粉丝基础又相当庞大，我怕……”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如果林晓在世，哪怕林湾湾也撼动不了她的地位。
林清溪打断她，“你说的也有道理，所以，我要启动第二套方案。”
“你想怎么做？”
“我问你，如果这个时候林湾湾出了丑闻，人气会不会下滑？”
艾达虽然对她的话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了点头，“当然，只要你有了林晓粉丝的支持，你和林湾湾的胜负率就差不多在伯仲之间，这个节骨眼上林湾湾敢闹出丑闻，你稳赢！”
林清溪拢了拢头，咯咯的笑，“双管齐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呀。”
“我们该怎么做？”
“计划已经开始了，你马上就知道了。”
林清溪五指张开，将照片揉成一团，力道之大，让手背都爆出条条细小的青筋。
……
林湾湾前两天已经进了《罪恶都市》剧组，此时她穿着剧里的白裙子，披着头，脸上扑了一层细细的粉，显得一点血色也没有。
给她化妆的妹子是她的路人粉，更是林晓的死忠粉，正叽叽喳喳的念叨着自己的偶像。
“湾湾，如果不是先有晓晓珠玉在前，我一定会成为你的铁粉，春风十里你演的太赞了，如果我女神还活着，一定会很欣赏你的，她最喜欢提拔潜力股了，可惜……”
说到最后，她眼眶微红。
林湾湾心里暖和和的，也有点细微的酸涩，安慰道，“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喜欢她，就让她永远在你心里活着把。”
“嗯……”
妹子抽噎了一声，这时，剧组有名的八卦女王挥着手机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叫，吸引了好多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