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带着一丝喟叹，又带了一丝终于等到的兴奋。
莫九殇居高临下，微微泛着病态白的俊容仿佛一轮皎月，距离感油然而生。
“你想杀我。”
“对。”
“为什么？”
“不干掉你，我怎么上位？”
“我明白了。”
莫九殇抬头，看向车后方原来的手下们。
此时他们正在彼此对视，像是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信息。
“所以，你们也要杀我？”
“Kng……”
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小队长的男人吞了吞口水，难以置信之余，又觉得惊恐。
“真的是您……”
莫九殇扫过一张张或陌生或熟悉的脸，最后对他说，“车里这个，是新的联盟主人？”
“不是！”
那男人对上莫九殇平淡的眼神，竟有一种被死神锁定住了的惊悚感，忍不住的单膝跪地，声音颤道，“Kng，您离开联盟后，联盟已经成了一盘散沙，至今没人能代替您的位置。”
这个男人一跪，有少部分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剩下的人，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该死！”
这时，冷韶低咒一声，冷眸扫向那些跪地的人。
“你们是在找死吗？别忘了谁才是你们的老大！”
“呵。”车里的男人低低一笑，并不见怒意，“看，这就是现实，Kng，你当年创建了可以在全世界呼风唤雨的联盟，却在联盟展最为鼎盛的时候，走的干脆利落，为什么？”
“麻烦。”
男人似乎被逗乐了，“我也是这么猜的，联盟如果用一个国家来形容，那么你就是先皇，我如果想登基，自然得干掉你，可惜，你都走了这么多年，对联盟的影响依旧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