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商大哥，305包房的客人来了。”
“知道了，这就过去。”
我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现在有了网络预约这个功能，我倒是不像以前那般每天来上班就傻傻地等着客人叫钟了，只需要在预约时间内来到会馆工作就好。
而且客人是我自己选的，每个人之间的间隔也是由我来安排，谁什么时候来，也都有着明确的时间表，确实方便了不少。
今晚的第一个客人是个三四十岁模样的妇人，长得倒不是绝色，不过保养极好，皮肤嫩滑如小姑娘，手感还算得上是不错。
不够对方在一套按摩之后，却没有要求特殊服务，我也乐得清闲，拿了一千五的小费，就到休息间休息了，静静地等待着与第二个客人的预约时间。
之后的第二第三第四个客人也都是如此，在一套按摩之后，心满意足地扔下一沓小费就离开了。
就在我以为这一个晚上就这样平平淡淡过去的时候，第五个客人的到来却让我为难起来。
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而且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上了年纪，因为这妇人已经有六七十岁的样子了，虽然看起来地位尊贵，但脸上的皱纹却是毫不留情地刻了一道有一道。
虽然干这一行，是没有资格挑客人的，但相比我之前所遇到的少妇来说，这样的反差实在是有些大。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不希望在自己手下呻吟的是一具美妙的酮体，要是换组了一具干巴巴的橘子皮，人家就算是呻吟，在谁听来，都只会觉得恐怖吧？
不过顾客就是上帝，除非人家提出的要求是在过分，否则在会馆里，我是没有资格拒绝客人的。
况且这是我自己选择的客人，就算是跪着，也得按完啊。
我面带微笑，敲开门进去之后，就立即开始准备工作，内心也平静了下来，不喜不悲，反正这只是工作，谁来还不是一样？
“先放下吧。”那老奶奶突然开口。
我不理解他的意思，问道：“什么？”
“我不是来按摩的。”老妪看着我淡然说道。
“呃……不是来按摩的，那您为什么点我的钟？”
这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既然不是按摩，为什么在这种地方，点一个按摩师的钟？
要不是对方的双眼中露出一股子真诚的味道，我还以为是故意来找茬的呢。
“因为只要你们这里，既正规又不会拒绝客人的要求。”老妇人解释道：“其实我今天来，不是来洗澡的，也不是来按摩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满足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当我半个小时的儿子。”老妇人缓缓说道。
“啊？”
我很确认，我听得很清楚，正是因为如此，才很震惊，给人假扮男朋友这种事情我干过，但给人当儿子这种事情，我是真的没干过。
从小开始，父母是什么样一个概念，我就不曾知道过，自然不知道怎么给人当儿子，如今这老妪却要我给他当儿子？
这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