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是没错，明空一个人自由的习惯了，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的话，一般情况下他根本就不会出现的。大部分的时间还都是找我，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们俩的关系好像是最好的了。
我点了点头道：“没错，是这样子的。”
梵利没有多说废话，听到我的回答，直接说道：“今天去到教堂的大多数人，虽然他们都赶到那里了。但实际上他们大多数人都跟明空的关系一般，他们之所以去，也只是担心到底生了什么，另外只是一个敷衍罢了。”
当着我跟明空的面说这个，这下一下搞得气氛有点古怪，我正想着梵利的这话说的是不是不太好的时候，却听明空说道：“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伤人，但情况的确是这个样子。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吗？”
梵利道：“大部分人都还是挺对的，但就只有约瑟夫，让我看到觉得很奇怪。对了，我还是要多问一句，明空你跟约瑟夫的关系十分的好吗？”
明空听到梵利的这句话，楞了一下，张着眼睛想了半天，最后迟疑道：“应该还是可以的吧，之前跟青龙会打架的时候我们还是在一起聊过天的。”
“但我今天看约瑟夫的样子，倒像是失去了多少年的挚友。”梵利低声说道。
这一点我们倒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不过我也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问题，我想了下约瑟夫最近烦心的事情，于是说道：“之前的时候他们不都已经说过了吗？最近的时候约瑟夫一直都在想办法对付青龙会，所以情绪一直都不是很稳定。刚好在这个时候明空出事的消息传过去，所以他才会那个样子的吧？”
这点倒不是我帮约瑟夫开脱，只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到约瑟夫跟明空有什么仇，就算是约瑟夫真的要对付什么人，也根本不会对明空下手的。梵利这样子想，让约瑟夫一下变得可疑，实在是有点过了。
听到我的话，梵利跟明空也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但愿刚才的那些都是我们的揣测，不是真的吧。”
我听他们的话似乎还是有点怀疑，正准备再说，却听明空说道：“我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因为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躲在背后操纵。所以所有人都是怀疑的对象，刚才梵利的话也只是一个猜测罢了，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我听到明空这么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是。”
听到我服软，梵利跟明空的眼神也跟着柔和了一点，只听明空说道：“其实这个事还可以从另外的一个角度来思考，只是我暂时没想到答案是什么而已。”
“什么角度？”我们俩闻言一愣。
明空看了下墙壁，低声说道：“如果我死了，对谁有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