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清衍一双眸子没有含有任何情绪问道。
玉空那双淡然清淡的眸子抬起“找她。”
只是两个字不咸不淡，但是却是玉空第一次有目的性的完成一件事情，找她…找顾清久……
“如果不是凑巧，你可能就死在这儿了。”
帝清衍没有要喂玉空的意思，直接将粥放在了一旁，清冷的嗓音，也不知道是不悦还是什么。
“找不到她，我不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么？”
玉空看着帝清衍，帝清衍沉默了。
顾清久带给玉空的似乎是前所未有的新生。
没有人知道玉空其实只有十八岁，对，十八岁。
四年前的玉空就已经是总统，那个时候外界的交接仪式从来不会让玉空亲自出面。
十六岁之前，在这两年中，玉空从来没有出面任何活动。
在老总统带回了玉空之后，这个总统的位置就已经是确定为他准备着的。
所以玉空十六岁之前，很少见过外界的人，因为十四岁接任总统的位置，听起来似乎是有些不切实际，但是这个秘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
帝清衍也没兴趣知道，老总统对他很好，他帝清衍不是冷情冷血之人，所以没有对玉空出手，但是前提是他不能伤害顾清久。
之所以上一次没有杀玉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不可能是你的。”
这是帝清衍给玉空最直接的警告。
“她十七，我十八，刚刚好。”玉空说起这种话，似乎有种无理取闹的感觉，但是就是这种无理取闹的感觉，玉空是真的认真的。
上次病毒的事情他觉察到了第一次后悔的感觉。
头一次觉得那种感觉那么难受。
十八年，他的人生，就如镜中花，水中月。
恍恍惚惚，似真似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