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不理解,“为什么会离婚?我能看出来,喻先生对你,是有感情的……”
“那你可能看错了。”
南浔眼底不起涟漪,脸上也没有过多表情,“他不爱我,当初娶我,只是遵从母命,勉强娶回家,做个摆设。至于现在……谁知道呢?”
她唇角泛上轻哂,“或许是不甘心,一个曾经那样暴烈地爱过他、眼睛里只有他的女人,怎么突然间就离开了、不爱了。”
林鹿一双梅花鹿般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那你现在,还爱他吗?”
南浔眼睫微抬,眼底一片苍凉,轻轻扯了下嘴角,说了四个字。
林鹿一颗心,狠狠沉下来。
南浔从病房走出去,就见喻城衍坐在靠墙的长椅上,手里捏着一支细烟,但没点。
他坐在那里,神色僵硬,整个人近似石化。
方才病房的门没有关,想来她和林鹿的对话都被听了去,而她说的那四个字,喻城衍也听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四目相对,只是一瞬,南浔便收回了目光,径直往前走去。
喻城衍捏着烟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只觉得喉咙干涩。
咎由自取。
他闭上眼,骂了自己一句。
……
南浔走到沈岩的病房门口,隔着老远,就听见傅彧在里面对沈岩破口大骂。
“你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你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还是医院楼下那臭水池子里的水灌进你脑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