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城衍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骆优也剃他一眼,“就是,你在这待着干嘛?该干嘛干嘛去。”
在南浔面前好脾气的喻城衍,在别人面前可不怂。
他偏头看了骆优一眼,“你放假不回家,跑到北城来做什么?”
“避难,顺便来疗个伤。”
话音刚落。
喻城衍:“避什么难?”
南浔:“你受伤了?”
两个人齐齐开口,关心的点却并不一致。
骆优看着他们紧张的神色,唇角一松,扶着腰,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大事,腰伤,老毛病了……还别说,这会儿又有点疼了。”
至于避的什么难,她没说。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盯上了她。
骆优是在一次作战任务中伤了腰。
她说的云淡风轻,可南浔瞧着她的神色,就知道伤得不轻。
“你转过去。”
南浔对喻城衍下令,喻城衍默不作声地背过身去。
鲁恒则是拖完地,就被南浔派出去迎小哥和二哥了。
偌大的咖啡厅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看着乖得跟大金毛似的老战友,骆优忍不住地笑:“没想到一向不可一世、唯吾独尊的老鱼干现在都这么乖了,是生活锻炼了你,还是一物降一物啊?”
喻城衍咬了咬牙,又不能回头,只好忍气吞声。
权当自己没听见。
“老鱼干?”南浔眉梢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