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贺深,才会毫无介怀她的过去,接受她、无限地包容她。
“三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南浔一脸严肃地对贺深说道:“除了你自己之外,老婆孩子就是你最重要的人,妹妹得往后排知道吗?我也是有老公保护的人,再说了我哥哥那么多,不差你一个。三嫂可只有你一个老公,你是她的唯一。”
将心比心,换做喻城衍,她也希望他能够将她放在第一位。
贺深知道南浔这么说,是为了不让舒樱心里有芥蒂,影响她们的姑嫂关系。
他温和地笑笑,“你这话可不对,对我来说,老婆只有一个,妹妹也只有一个,你们都很重要。”
没等南浔和舒樱说什么,洛茵拿着剃刀从楼上下来,声调微扬:“那我呢?你把你老妈摆在哪里?”
话音里是浓浓的醋味。
贺深忙哄道:“最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老妈了。”
南浔无语,舒樱失笑,他们家,最能吃醋的人还是母上大人,谁都比不过。
看着洛茵手上的东西,骆优好奇问道:“妈妈,您拿剃刀干嘛?”
“当然是剃头啊,等着看我大显身手啊。”
洛茵朝南宁松摆了摆手,正跟老爹儿子女婿喝茶聊天的南宁松乖乖地放下茶杯走了过来。
很快客厅就铺上一块地毯,摆上一把椅子,南宁松像小学生一样正襟危坐着。
赵管家不知道从哪弄了个斗篷一样的东西,递给洛茵,洛茵潇洒地凌空一抛,就给南宁松围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