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浔看着牧老师，道：“不光吵，还打了一架。”
牧州一听眼睛亮了亮，朝南浔竖起一个大拇指，“牛气。”
刚夸完，又忍不住捂着嘴咳嗽起来，喻城衍赶紧过去给老师顺了顺背。
南浔蹲下身子，皱眉看着牧老师，也顾不得在跟洛茵冷战了，“妈，牧老师到底怎么样啊？”
洛茵这才转回来半个身子，却依旧没几分好气。
“肺癌晚期，没几天活头了。”
南浔和喻城衍听到洛茵的话，心皆是一沉。
“能不能不要总吓唬人。”
南浔语气硬硬的，“狼来了两次就可以了，第三次就没人信了。”
“谁吓唬你了？”
洛茵将牧州的手拍开，“你有眼睛自己不会看吗，他都瘦成什么鬼样子了。不信你自己探。”
懒得跟她生气，当妈的跟自己亲闺女生气，到头来被气死的只会是自己。
自己探就自己探，谁还不会把脉了！
南浔握住了牧州的手腕，指尖一跳，蓦地抬头看着牧州，又缓缓抬头看向喻城衍。
喻城衍按在牧州身后的手，倏然停住。
南浔不用开口，看她的眼神，他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