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歉，你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程歉一个激灵，回头看向宋舒阳，“宋少，我......”
宋舒阳危险的眯起眼睛，声音冷冽，“我身边不需要多嘴多舌的人！”
程歉在宋舒阳身边待了那么多年，怎么会不明白他的脾气，回想起刚才他接电话时说的话，马上就反应过来宋少说这话的原因。
“宋少，对不起，我错了。”
程歉低着头，完全不敢直视他。
宋舒阳淡淡的开口：“你还和我妈说了什么？”
他和慕一诺分手的事，肯定是程歉告诉母亲的，不然，她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单身，还说什么他们不适合......
宋舒阳现在，很火大！
程歉老老实实的开口：“我就只和老夫人说了您和慕小姐吵架了，所以才会心情不好喝闷酒，其他的我什么都没说。”
程歉心里那叫一个悔啊，早知道当时就应该随便糊弄过去，得罪老夫人也好过得罪宋少。
宋舒阳眼神冰冷的看着程歉，冷哼一声，“再有下次，自己去人事办离职吧！”
要不是看在他跟着自己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办事能力也强的份儿上，宋舒阳真想炒了他！
程歉暗自松了一口气，马上表忠心，“对不起宋少，我向您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宋舒阳没再说话，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更糟了。
没多久车子就停在了南苑公寓楼下。
宋舒阳上了楼，看着收拾整齐却空落落的屋子，心里涌上一股烦躁的情绪。
他下意识的看向厨房，脑海里浮现出慕一诺站在厨房做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