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道门的外面，目送苏眠离开之后。
霍司爵并没有按照既定的计划回到公寓，他摁下了电梯的开门按钮，跨步走路电梯厢内。
电梯门关上的刹那，男人精致的如同精心雕刻出来的完美五官的脸上笑意随之消失，露出一张冷酷无情的森冷脸庞。
他从裤兜里面掏出手机，放到了耳边。
“是我！”冰冷低沉的声音在电梯厢内回荡。
霍东清冷的声音透过听筒缓缓传来，“爷，我们刚刚截获一则情报，是关于苏启山的。我在楼下等您！”
霍司爵知道这情报绝对不简单，否则霍东不会第一时间联系他。
“好，我马上到！”
——
苏芸的公寓。
苏眠回来之后，就将自己锁进了房间内。
她歪七扭八的倒在床上，一看就知道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架势。
她的枕边还放着手机，手机的屏幕还亮着，显示正在通话中，而通话的对象正是陆斐。
“老大，目前能查到的就是这些。苏启山那贼老头，可真不简单。我看他呀，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陆斐一顿发泄之后，才想起自己老大跟苏启山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苏启山都是自家老大的父亲，这么说终归有些不好。
陆斐察觉说错话，便想着挽救，“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用他说，苏眠也知道陆斐想表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