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辰默，你以为你还有选择？”
面具男人一哼，刀尖直接往顾小语太阳穴上扎了扎。
扎得并不深，但，血珠已经滑了下来。
“不许碰她！”没有任何犹豫，封辰默那一刀，猛地往自己胸口扎入。
噗的一声，一刀没入，鲜血顿时如柱涌出。
“不许……过来！”眼角余光看到玄九扑过来的身影，封辰默咬着牙，冷哼。
玄九的脚步硬生生停了下来。
顾小语差点要被封辰默胸口淌出的血，给吓得晕死过去。
他真的……为了自己，就这样一刀扎了下去。
那么无情，那么不带一丝犹豫！
他连对自己，都可以这么狠！
“不……”不要再伤害自己，不要……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封三少，到头来居然死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哈哈，哈哈哈……”
面具男朗声大笑，眼前这画面，简直痛快！
“再来一刀，快！”刀尖，又对着顾小语的太阳穴，就要压下。
“不……”眼睁睁看着封辰默将扎在自己胸口的短刀拔出，顾小语的人生彻底绝望了。
不要这样，她宁愿死，也不要看到他这样！
“啊……”被禁锢的丫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头猛地往面具男的刀尖撞去。
横竖不过就是死！
她宁愿死，也不要看到她的男人，被人这样伤害！
“丫头！”小东西自己往刀尖撞去，这一幕，将刚才还能勉强冷静的封辰默彻底吓坏了。
刀尖，那么锋利，那丫头的太阳穴……那么脆弱的地方！
这一撞，非要掉她的小命不可！
大家也没想到，一直看起来那么纤弱的顾小语，在这种时候，居然敢这么做！
为了封总，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