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川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的想到了狄雅君。
可是慕川的脑海里才冒出来了这样的想法，就立刻被他自己给否决了。
不，不应该是狄雅君和任何人。
他就是担心会有人发现陈小玉的存在，所以这么多年来，他给陈小玉换了好几家医院，每一次都是和医院签订了保密协议的。别说是狄雅君了， 哪怕是他身边最了解他行程的贴身秘书，每一次也不知道他出门其实是为了看陈小玉。
可是陈小玉都疯了二十多年了， 她自己是不可能树敌的。
慕川想到了这里， 很严肃的否定了警察的猜测 ：“不，警察同志，我觉得应该是不可能的。小玉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哪怕是我在商场上和人产生了什么误会，我也有妻子和女儿，他们何必针对我一个普通朋友？再说了，小玉都疯了二十多年了， 我是出于当年和她的友谊，放心不下，才一直照顾着她，外界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可能是有什么仇人呢。”
“说来也是。即使是有仇，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才开始报复。但是慕先生，这次的凶手杀人目的明确，从一开始就决定了是要对陈女士下手。这应该不是一个偶然，所以，如果慕川先生回去了之后，发现了什么可用的线索，还请尽快联系我们，配合我们调查。”警察态度极好的说道。
“这是当然的，我当然会配合警察同志的调查。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如果抓到了这个犯人，会怎么判？”慕川追问。
“现在陈女士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如果三个月内不醒过来的话，就会脑死亡成为植物人。一旦成为了植物人，那么这次案件的后果，会直接影响到审判，犯人将面临着死刑，无期徒刑， 最少也是十几年的牢狱之灾。”警察解释着。
“我倒是宁愿小玉醒过来……”慕川说完，长长的叹一口气，紧接着一抬头，看向了警察的时候，又换上了一副笑容，“我有任何线索都会联系您的，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