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好瘦。
小小的脸还没有他的掌心大，五官长得眉是眉眼是眼，小嘴巴闭着又像固执的抿着，透着一股不服输的气。
“是个女娃。”
“和哥哥一样，都长得像你。”
“你挺住，我们送你们母子三人回单家。”
“灵灵，灵灵，你挺住啊！”
……
脑海嗡嗡作响，剧烈的头痛从脑仁深处涌上来，老丁疼得浑身哆嗦，冷汗如雨水般滑落下来：灵灵是谁？哥哥是谁？女娃是谁？
他扶着桌子，跌倒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头：【队长，把他们送回单家，送回单家】
敲门声传来。
老丁没有听见，他痛不欲生，抱着疼裂的头跪倒地上。冷汗从脸上一颗颗滴落下来，脸色疼得煞白煞白，耳中的声音时远时近，时而清楚时而模糊。
队长是谁？
灵灵是谁？
有人在拍他，他疼得抬不起头，不知道是谁在拍他。后脖子又忽然一痛，痛上加痛，他没有扛住，两腿一软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不知道晕了多少，脸上传来拍打的疼痛，耳边传来呼喊声：“老丁醒醒，老丁醒醒。”
老丁慢慢回魂，意识渐渐清醒，他睁开眼睛看见了熟悉的同事，他们围在他身边，又是递水又是冷缚又是掐人中。
“怎么回事？哪里不对劲？”
“上周做的体检，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不是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