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来的手，被一块木头塞满。他怔在那里，半晌都反应不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叶兮诺端起酒碗，和他碰了碰：“不能喝了！要吐了！喝完这杯回去睡觉。我今天找你没事，就是说说这件事，叶满海不能白死，岩石欠我一条命。”
一饮而尽！
让黑老大喝完！
黑老大喝完之后，晕得更厉害，天眩地转，感觉椅子是坏的。于是他呵呵的笑起来，语气醉熏熏还有捋不直的大舌头：“真的坏了，叶兮诺，你是对的，你是对的。”
“换新吗？”
“换！明天就换！”
“记得换，别明天醒了，你就忘记了。”
“不会忘，我怎么可能会忘……我让他去买，L国的木质最好，价格还便宜……我买一批回来，随便换……”
叶兮诺心里有了印记：L国？他很少或者是几乎不提地名，忽提L国，难道加工厂在L国？她倒上第九碗酒：“来来来，喝喝喝，活着自己喝，死了靠别人敬……老大，我再跟你说一遍，岩石欠我一条命，我得取回来……”
岩石拿着扫把进来扫地。
叶兮诺端起桌上的菜朝他砸过去，准头却差得离谱。岩石在左边，她砸的右边。还东摇西晃的指着右边骂：“你滚……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杀人犯……杀人凶手……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岩石站在那里，不靠近也不离开。
叶兮诺叫人：“把他赶出去，赶出去……”把手下进来，把岩石叫出去。叶兮诺又把霍廷墨叫进来：“喜鹊，陪着老大，我要去……”指了指方向，又不知道方向在哪里。霍廷墨却懂她的意思，抓着她的手腕指向洗手间的方向：“那边。”
叶兮诺哦了一声，扶着桌子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