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帮你找。”
“他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你画出来。”
“我就见过他一次，模样很模糊了，只能隐隐有点轮廓和熟悉度，画不出来他的样子。万一画错了，更耽误事。”
霍廷懿觉得这说法没问题，见过一次又经历了好几年。如果是程雅林，她可能能记住，一来程雅林是学美术的，二来程雅林一直健康，不像她被洗脑过。
“你入职了怎么去？翘班？”霍廷懿看着她手中的入职表，有点故意刁难她。
叶兮诺想过这个问题：“这关系到妈妈的眼睛，我可以请假，或者下班后，或者霍总批准我去。”
“你想得美。”霍廷懿又哼的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就是那种，她不懂他的感觉，一点都不懂他的感觉。
叶兮诺往前倾了倾身体，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他，嘴角是调皮的笑：“要不，霍总带我去？好歹是妈妈的事情！好歹你是有妈妈的好大儿！”
霍廷懿半边脸抽搐：好大儿这是夸他呢？怎么听着像贬他呢？眼睛斜过来，见她嘴角全是笑，他也扯了扯嘴角，若有若无的笑着：“这个，看安排。”
叶兮诺被他逗乐了，他矫情起来真的没她什么事。拉过椅子坐下来，她三下五除二填了入职表，双手递给他。
他盖了章：“人事部还没下班。”
叶兮诺怔了怔又秒懂他的意思，他故意拖着人家不下班，就是想让她今天办完入职手续，彻底圈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