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手铐和脚链，看着格外憔悴的样子。
坐下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小惜怎么样了？”
虞安宁闻言不禁轻声一笑：“看不出来你这么关心我师傅，既然如此，当年为什么还收了钱离开她？”
黑言脸色微震，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件事情可以一直被隐瞒吧？现在墨叔叔已经回来了，他想要重新追回师傅，你觉得他还能保守秘密吗？”
虞安宁一段话，黑言已经受不了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有什么资格追回小惜！他不配！”
“当年要不是他逼我，我能那么做吗？！”
看着他激动的情绪，狱警连忙上前将他压下来。
“看来你承认，当年你确实收了钱离开。”虞安宁十分淡然的看着他。
黑言慢慢的低下头，眼眶通红，看来是想通了什么，“是。”
“为什么这么做？”虞安宁轻轻皱眉，“那场车祸是你和墨东城一起安排的？”
“……是。”
尽管猜到了这个结果，但她还是为师傅赶到难过。
“为什么这么做？”虞安宁很难理解，“如果当初不是你死了，师傅压根不会嫁给墨东城。”
更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错误。
“如果不这样，也许我们都会被折磨死。”黑言目光悲痛的看向她，“你知道当年的墨东城是什么手段的人吗？他只要随便动根手指就能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根本没有胜算。”
“我并不聪明，日日夜夜的苦读才有了上帝都大学的机会，那时改变我穷苦命运唯一的机会！”他眼神燃烧着不甘的愤怒，“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所以……所以在爱情和前途面前，我选择前途。”
“所以你拿钱背叛了师傅？”虞安宁无法想象师傅要是坐在这亲口听他说出来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