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种笑，却让人很是害怕。
“顾总监，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早就知道，你的总监之位，是用宁初夏的设计稿换来的。”
对顾少卿而言，这件事是绝密。
除了他和宁初夏当事人知道外，只有宁茜知道。
突然被林燕说出来，他如遭雷击。
瞬间，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
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是初夏告诉你的？”
顾少卿确定，他每次跟宁初夏讨论设计稿的时候。
尤其是那些他用来参加比赛的稿子，他总是小心翼翼。
生怕被内部人知道，他每次都带宁初夏去隔壁咖啡厅。
林燕摇头，“当然不是，她那么爱你，肯定不会出卖你。”
顾少卿好奇，“那你怎么知道的？”
林燕故意做出一副神秘来。
“这不是重点，我可以选择不做答。”
她故意冷漠的拒绝回答。
面对林燕的话，顾少卿沉默了。
他黑漆漆的眼睛，死死盯着林燕。
这时候，他才发现，林燕这个女人很可怕！
甚至，比他还可怕！
他找她来，只想提醒她，利用宁初夏作品成为赢家的她，不要太高调。
却不知，他都没威慑到她，反而被她拿捏住了！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该死！
该死的让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你想怎么样？”
一紧张，他就问了出来。
林燕被顾少卿充满畏惧的模样讽刺到了。
“顾总监严重了，这种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毕竟，是他把她叫过来的。
顾少卿已经没了耐心，心里烦透了。
“既然如此，我们谈笔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