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真的。”
白傅晨仔细看着辞梵，跟她一起生活了三年，她的任何微表情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她是真的不生气了。
心情这才开始飘忽起来，原以为他与她注定了要错过，没想到她又回到了他身边。
“你……当初看上了我哪点？”
“脸。”
“……哦。”肤浅又不意外的答案，“那现在呢？”
这就问住了辞梵，想了想，“认定之人，哪里都心喜。”
白傅晨嘴角上扬。
辞梵：“别开心的太早，你要是两个星期之内达不到我想要的状态，咱俩趁早拜拜。”
这无情的话，让白傅晨心思瞬间回落了不少。他不知道两个星期会不会好全，他只知道他现在的腿还是没有知觉的，脖子以下感觉经历了许多次手术一样，全都是被麻醉了了一样的感觉。
“你以前不会这样说话的。”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辞梵抛出一个致命的选择题。
“当然是现在的你。”
辞梵稍微满意，“如果让你回到过去，保留现在的记忆，你会喜欢那个我吗？”
白傅晨斩钉截铁的说，“不会。说出来你可能不会开心，但我还是要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之前的你总是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