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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钧进去时,云嫣又闪现回到床榻边,端端正正坐着,“你还进来做什么?”

萧钧现在多少猜出女儿家的心思了。他憋着笑意,指指门框外,故意逗云嫣,“我走?”

云嫣挪起身,又坐下,“走吧走吧。”

萧钧见云嫣假装生气,又顺势躺下,“不走了,女儿家的心思,走就是留,留还是留。”

萧钧一把拽过云嫣,将她摁倒,抱在怀中。

他贴近她的发和身子时,才真的觉得此刻,这个姑娘只属于他一人了。

此刻的云嫣一脸娇羞,没反抗也没说话,安静的躺在萧钧怀中。

就连紧张的心跳都能听见。

萧钧蜷着身子,他个高,小小的云嫣缩在他怀中。

他抚着她的发,“闹腾了一天,总算是安静了。”

云嫣闭着眼睛,躺累了,她就坐起来,把腿藏在被褥下。本来是要暖脚的,一塞进去,够到了一堆红枣和莲子。

云嫣一愣,萧钧咧嘴笑出了声。

云嫣趴在那,把这些喜物和喜盒都丢到一处后,这才把脚放好,靠在床背上,盯着萧钧。

越看越熟。

萧钧忽然咧嘴笑,弄的云嫣不知所措。

看了许久,她开口,“萧钧哥哥,你是谁?”

云嫣想从今晚开始,多了解他一些。

萧钧一听云嫣问这话,他眉头一皱,随即又慢慢舒缓。

他靠在云嫣膝盖上,眼神盯着红床帷帘,“我是子腾。我娶你,是为了圆前世未完成的梦想。”

萧钧宠溺的笑笑,“现在,梦想马上成真,嫣儿不开心吗?”

云嫣羞红了脸。

萧钧没说宫里的残忍之事,他不想让这些阴暗的事影响到云嫣。

云嫣那颗纯粹的心,他想一直保护着。

云嫣伸手,摸到萧钧下巴处微浅的伤疤。透过这伤疤,她像是能看到那些过去。

萧钧:“你嫁给我,终究是我高攀了。宫中暗门,是父皇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里事关最高权利的争夺,我虽瞧着是什么皇子,可只有自己最清楚这些身份。”

萧钧说的一脸认真,“我这样活在刀尖上的人,你这样美好的姑娘……”

云嫣捂住萧钧的嘴,“我不怕。”

萧钧一愣。

两人的前世,彼此相守了四年了。

这辈子,也要誓死相守。

云嫣的眼睛泛红。

萧钧与她对视,云嫣的整个脸都贴在他鼻尖上。

那一刻,他彻底炸了。

红床帷落下,他伸手搂住她的头,唇盖在她额头。

云嫣没坐稳,趴在他怀中。

萧钧吻的热烈,云嫣闭眼,一一回应。

...

半个时辰后,萧衍一脸坏笑,似懂非懂的点头。

他想起舒媛,又一脸沮丧。

半空挂一轮半月,甚是好看。

南宫瑶躺在被窝里,看着手里拿的一束玉兰绒花。

难得云嫣出嫁前,还能费尽心思给她送礼。

南宫玥忽然闯了进来,她跑得气喘吁吁,脸蛋潮红。“妹妹,舒媛说,萧钧就是子腾!”

南宫瑶猛地坐起来,又躺了下去。

她淡定道:“知道了。”

南宫玥看着南宫瑶,摊开手,“我做错了什么。”

南宫瑶在被子里偷笑,却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东西。

南宫玥躺了上来,伸个懒腰。

南宫瑶试图把她踹下去,却失败了。

南宫玥躺好,“睡罢。明日请你看好戏。”

南宫瑶心道,肯定是什么好戏。

“睡罢。”

一夜无梦。

次日,方元厅内。

南宫槐带着三位练过臂杖的家臣站立在身后,这家臣手中握着的,便是三对狼牙杖,南宫玥瞧一眼,就在那想,这若是打在尤秋柔身上,该是如何酸爽。她之所以敢这么想,还是心中早有了预谋。

南宫瑶、南宫婧、南宫柔挨个跪在正前方,她们身后跪着的,是之字辈的贴身婢女。

南宫玥跪在正中,她瞅着尤氏一脸淡然的坐在南宫槐一旁饮茶吃糕,全无觉得危险袭来,慌如乱蚁之心。她瞅着瞅着,心里一阵乱笑。在得知南宫淰腹泻一事是自食恶果后,她便留了心眼,让之棋带着几个家臣去了医馆楼,使了些银子,问清了今日南宫府家臣在医馆楼为何闹腾着要补骨脂一事。

尤氏这人做事,你说她算计谋划精明吧,她就不该扛着南宫南宫府正娘子的名义去医馆楼闹事。若是换个聪明、心思谨慎的,定会换一身粗衣,借路过商贾小商贩名义去闹事,还能不扯到自个身上,又能让医馆楼混乱。可这位尤娘子,做事总是欠妥一点,光明正大借南宫府名义前去闹腾。

之棋带来的消息说,“医馆楼的人说了,是尤娘子派来的人,私下买走了梁京城中三家大医馆的所有能治腹泻的药。这些私事,她本是换了个名号前去买的。但她派的人前脚刚走,借着她名义在医馆闹事,拦截五姑娘家臣的人就来了。这便是作茧自缚呀,前脚全都买走了,后脚那些家臣借着尤娘子近日身子不适为由,又来闹腾。那些小医官可不是傻子,怎会不知是谁在从中作梗。”

如此,南宫瑶便清楚了。

既是尤娘子撞到了这口子上,她便可撕开这个口子,还她一击。

她想让南宫府乱上一乱,以解多日备府上事的烦闷之心。她想在南宫淰回来的这些日子好好折腾折腾。但她只顾自个心境如何,却全然不顾后果。

南宫瑶想,既是事闹的这般好玩了,待会自证清白的同时,再将此闹反击敲在尤娘子头上,那可真是小秃跟着月亮走,谁也别沾谁的光。

南宫瑶一脸笃定的跪在蒲团上,偶时挪动膝盖缓缓困意。彼时的南宫槐还着急迎娶若屿,坐在那定神片刻,忍不住等不及的便先开了口,“今早那丢人的事,你们这些在内宅的小主子,且与我说道说道罢。”

南宫婧自是低头不言语,她向来行事都是先观后悟再出手。南宫柔今日在府门外瞧见南宫玥紧跟南宫瑶步伐时,便悟出了一丝旁的玩意,她本意开口欲解释,但瞧南宫瑶不言语,又早早在进院时瞧见在阁楼处的舒媛。自然,她这种善于攀附人、恭维人的心性,断然是不敢处处抢了南宫瑶的话语权。

她也继续端端正正跪着。

南宫瑶瞧无人言语,她微微挪动身子,“父亲,女儿自是不知为何呀。今日早起母亲为了让嫣妹妹好得快些,便把嫣妹妹挪到了清芷榭,说是在主位见人,也是给嫣妹妹风光。我自是不敢言语的,顺了母亲的意思,紧着去收拾清芷榭。之后,女儿得知嫣妹妹腹泻不止又回了蔚听阁时,便赶紧赶去瞧。”

“谁知,嫣妹妹的补骨脂干迟迟没到,女儿也心急啊。”

南宫瑶故作可怜,抹了几把泪。

南宫槐:“我没叫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南宫瑶有带着哭腔:“父亲,今儿是若屿姑娘进门,女儿本不想在这儿添乱。可是,嫣妹妹哭着喊疼,女儿也心痛啊!”

南宫玥斜着眼看了看南宫瑶,心道她的装。

南宫槐一愣神,白了在蔚听阁伺候的婢女和老妈妈们。那些老妈妈和立马闻神上前,战战兢兢的跪下,“回老爷,在蔚听阁的奴婢们,都看到六姑娘疼痛难忍的模样。”

这些老妈妈们也难做人,她们自知南宫槐一派,尤氏一派,南宫瑶更是一派,哪个都不敢得罪。但眼下情形,无尤氏这一派,老爷这一派又在前厅,只有二姑娘这一派向她们传了索求意愿。二姑娘是南宫府嫡女,她们自然是要实话实说的。若是此事是要力证尤氏清白或是老爷清白时,二姑娘此番索求,自是要谨慎再谨慎的去回话。

南宫瑶顺着话茬子,继续扮着柔弱之姿,“父亲,当时在蔚听阁的婢女们都看着嫣妹妹。嫣妹妹是在指责我和大姐姐伺候她不周,想让父亲再赶我们回一次丰乡?”

南宫瑶眼珠子转了七八次,南宫玥也惊了,这做事风格,全然不像只会在关键时候扮柔弱的南宫瑶所做。彼时的南宫玥跪在蒲团上,心思杂乱。她也悟到了南宫瑶的话中之意,她是想借力打力,她几句话,就把对自己不利的局面反转甩到南宫嫣身上。再有这些妈妈们做的人证,加之南宫嫣在蔚听阁没头没脑的恰巧说了这些不入耳的话。南宫瑶此刻,十足把握。但她还是没猜到,南宫瑶这样做,到底是要扯出谁?

南宫瑶说毕,便不再言语了。

南宫槐脸上的神色由平静转而为愤怒,他憋着一口气,没缓上来。顺手抓起放在桌面上的浮雕云台,一把丢出门外。同时,这三位跪着的姑娘,都低下头。尤氏端坐着,笑看风波再起,真是好生热闹好生热闹。

南宫槐抬眼瞧了三位姑娘,正色道,“如此说来,这事,倒还真像是我这个贱婢生的六姑娘擅长做的事。”

这话一出,南宫婧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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