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邱寒祺挂断电话。
赶到地下室。
手下立即恭敬地打招呼:“祺爷!”
“人死了?”邱寒祺不悦地问。
手下立即恭敬答:“没有,还有气。”
邱寒祺走过去。
就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奄奄一息。
是个男人,身上有伤,手臂上,有八方堂的铜钱印记。
邱寒祺在男人面前蹲下来,周身的气息冷冽:“听说,你要见到我才肯说?”
男人神情痛苦地咬了咬牙:“祺爷,我求你一件事......”
邱寒祺冷声打断:“前一刻要杀我,下一刻就来求我,你哪里来的脸?”
“祺爷,罪不及妻儿。”男人艰难地说,“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后悔了。”
“身为八方堂的弟兄,你应该知道,我没有祸及妻儿的习惯。”邱寒祺冷冷地说。
他想要告诉他,他不动他的老婆孩子,不是因为受他所求所托,而是,他本身不愿意伤及无辜。
男人咬了咬牙,恨恨地说:“是傅南玺。”
邱寒祺闻声,双眸半眯起来,眸子里折射出冷冽又危险的光芒。
傅南玺,说起来,算是他的堂哥了,他们年纪也相仿。
虽然自幼没有在一起生活,但血缘关系不可否认。
他自问从头到尾爷爷把他们接回来,他没有在背后玩过阴的,傅南玺竟然一来就想要他的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