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江初月否认道。
“既然不是心虚，为什么会走错了路？”慕容抬起头指向前方。
江初月抬起头，暗叫不好，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推着慕容偏离了出宫的路线！
真是该死。
眼看遮掩不得，江初月便只能实话实说。
“我只是在想事情罢了。”
“你好奇刚刚我们在御书房里说的事情？”慕容问。
江初月点点头没有否认，做出一副全然局外人的样子。
“师父，最近那个流言我也听说了，说什么北周的太子是什么康成太子遗孤，可这关陛下什么事情，他为什么那么害怕的样子？”
“还有什么那个孩子......说的是北周的那位太子殿下？”
慕容冷笑一声。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今日这大燕的皇帝之位就是那个孩子的，他能不害怕吗？”
“坐了这么多年的皇帝，锦衣玉食，可不是随便就能舍弃的。”
慕容的话几乎是佐证了江初月的猜想。
“可他不是北周的太子吗，如何这大燕的帝位会是他的？”江初月连忙问道。
慕容回过头，挑起眼角。
“你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江初月面色从容，脸上带着笑容。
“不止是我，只怕所有人都会对这件事感兴趣。”
江初月原以为她的回答天衣无缝，岂料慕容眼中的探究意味更深。
“当年的事情，大燕人人皆知，就算不知也总会听说一些，可看你的样子却似乎是全然不知。”慕容的声音有些冷。
“慕月，你不是大燕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