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闻言忧郁低头。
抿嘴委屈：“他是故意的！但我能怎么办呢？要不是杜总你出手相助，今天这单子又不归我了。”
“又？”
牛发财敏锐问道：“你们行长跟你有什么仇怨吗？”
“就无非是职场的潜规……反正我一直都没让他得逞，然后他是副行长，就各种给我穿小鞋。这崔氏老宅，一直卖不掉，他就安排我负责检查例行维护，不给我其它职场锻炼机会。”
“这次要不是必须带个熟悉崔氏老宅的人过来，他才不会带我出来谈单呢！”
杜衡听着更加皱眉。
长得漂亮持身又正，
却遭受如此不公平待遇，这姑娘太可怜了！
“有这种上司，你为何不辞职呢？”
柳眉听着更神情忧郁。
“这是我第三份工作，之前两家……555555，我难道还要故意扮丑，才能逃避职场潜规则吗？”
“这世道，对女孩子太不公平了！”
柳眉一副被直直戳中心事的样子。
说着说着就哭得梨花带雨。
那柔弱可怜的。
哭得怜香惜玉的牛发财心都快跟着碎了。
杜衡却忽然响起老婆跟他说过的一段话：“男孩子出门在外，切记保护自己……那种长得漂亮，一上来就表示对你有好感，还会扮柔弱扮可怜的，你想都不用想，肯定绝对是绿茶！千万别上当！如果这种绿茶明明表示过好感还看似对你没想法，那就更高级了……”
当时许念卿还专门挑了几个电视剧片段放给杜衡看。
用她的话说。
她这是在守护自己老公，这叫防患于未然！
然而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现实场景。
杜衡发现。
理论归理论，柳眉这哭哭啼啼柔弱可怜的样子，他实在是分不出来对方到底算不算绿茶？
而牛发财已经为色所迷的凑到杜衡耳边。
问要不帮柳眉换份金石集
团的工作？
“这姑娘确实长得勾人，但爱美是女孩的天性，不能让她不打扮吧？也就咱自个公司初创又查得严，能放心没有职场潜规则。”
杜衡好笑看着他。
拉着他到旁边：“你之前不还郑重其事说作为我第一心腹，万万不能为色所迷吗？”
“可这姑娘一哭，你都开始找我安排工作了，你这自打脸打得疼不？”
杜衡只是随口打趣。
以老牛的权利，明明能随便在金石集团内给人安排工作，却还先来问他，杜衡觉得这说明老牛脑子其实是非常清醒的。
但牛发财一听。
如同迷茫之人被瞬间点醒一般。
脸色大变！
“对不起，老板！我错了！”
这郑重鞠躬态度。
杜衡反而被吓着了。
“不是？老牛，你干嘛呢？我就开个玩笑你这是想干嘛？”
“不！老板你提醒得对！作为您心腹，我必须保证对待有关您和金石公司的事，都时刻清醒！这次我居然想公器私用，是我不对！”
“我自罚半年工资！老板你别拦我，这是我对我自己的警醒！”
杜衡想了想便没拦。
半年工资对有公司分红的老牛来说也就肉疼，谈不上伤筋动骨。
牛发财转而又看向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