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国明听着顿时沮丧神情。
这是拒绝了？
但陆石斛还没说完：“不过，渠厚这天赋，尤其针灸方面天赋，确实厉害。只比我弟子陆辰砂，差那么一丢丢。他跟我回桑枝村学习，是可以的。”
然而此刻蒋国明关注重点并不在这上面。
而是惊喜问道：“师叔，您终于肯收徒弟了？”这无关紧要的事杜衡之前没说起，连王德的事杜衡都没说，毕竟反正能解决。
“什么叫我终于肯？我一直都想收，就是没遇到合适的。”
“能被师叔您看重，那我这辰砂师弟
肯定天赋奇高！”
陆石斛一脸自豪：“还用你夸！这次我松口让你徒弟跟我回村，也跟辰砂有关。他是个孤儿，我走以后，只能拜托你还有你徒弟们照顾他了。”
“师叔你这吃饭吃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起生死，您身子骨我看健朗着呢。”
“这把年纪有啥好忌讳的，我自己寿命我自己清楚。别扯开话题，让你照顾我徒弟的事，你应还是不应？”
蒋国明点头如捣蒜：“当然答应！这是我师弟，您不说我都肯定尽心尽力照顾。”
“算你有良心，既然如此，看在你徒弟天赋，还有小杜这么劝我的份上，你要是还想跟我学，就也过来吧，不赶你走。”
“多谢师叔！”
蒋国明说完没多久还特地以茶代酒敬杜衡一杯。
杜衡谦让过去。
他没觉得自己起多大作用，主要还是陆老爷子有托孤之举，以及蒋老自己争取得当。
而这会陆老爷子又把话题扯到了杜衡身上。
“对了，小蒋，对于小杜你也给好好对待。不要只把他当生意人，以后中药方面，他是能起大用处的。我们是拿枪的，他就是能帮忙造好枪的人。”
“说起中药，小蒋我就得批评你了，以你如
今在中医界这地位，怎么不帮着规范中药市场？我随便找个药房，都不少以次充好的药材，这像什么话！”
蒋国明闻言委屈道：“师叔，这商人逐利，我再有地位也不行啊。而且药材这些，我本就不懂采摘也不懂炮制，本就不擅长。”
“总之，你就是有错！”
“对，我有错！”
“幸好辰砂学这些挺快，现在又有小杜，以后我们这一脉自己用药还是能完全放心的……”
师叔侄俩人谈了许多东西。
杜衡不打扰。
而是招呼着不爱说话的渠厚。
老中医他现在已经交好了，这是投资的现在。这老中医都夸奖有天赋的徒弟，他当然也更得交好了，这是投资未来。
渠厚知道杜衡是大老板。
又看师叔祖对杜衡也这般重视。
对于杜衡的示好自然受宠若惊，要不是师父不肯他喝酒，绝对会被杜衡给热情灌醉喽。
“这是我私人名片，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尤其金钱方面的，千万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给我！维护中医传承，人人有责！”假大空的话杜衡如今也是会说的。
对陆辰砂杜衡之前也给了私人名片。
人才嘛，多多益善！
陆老爷子把这些都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