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把这理事顾问职位给他当封口费时，肖博严可是既肉疼又不舍的。
没想到如今，前倨后恭啊！
“刚才肖馆长拿防贼眼神看你，就是怕你是江宁省第一博物馆或其它历史博物馆派来拉拢我的人。”
“对了，肖馆长还给我涨工资了。”
牛发财听着好笑。
咱老板缺那点钱吗？
“那老板您什么想法？”
“当然是没想法，长江博物馆理事顾问，我做的挺舒坦的，没必要改换门庭。更何况江宁省第一博物馆的馆长，也识趣的并没有邀请我任职。”
“行了别八卦了，汇报你的。”
听牛发财说完。
杜衡沉思良久。
“搬迁总部这事我确实有类似想法，但不是你们说的，彻底
以省城为中心。”
“集团旗下大部分是实业，还都在曲市。为吸引人才，省城肯定要有一个总部，但曲市我认为也不能落下，至少应当比肩并重，你觉得呢？”
牛发财陷入认真思考。
杜衡并未催促，他不是独断专行的人，更希望多听听别人意见。
“老板，我倾向您的意见，但我还想再跟翟总多讨论讨论，自己也多想想。”
“这是应该的，毕竟不是小事。”
“但不管怎么说，在省城设立总部这事，我们是定下了。我准备先搞个开业典礼，但不用太盛大，邀请朋友以及合作伙伴们来热闹下就行。”
“懂，低调！”
“嗯，一是低调，二是嫌麻烦。开业典礼只要能宣告金石集团入驻省城，就足够了。”
“说第二件事，老牛你也觉得有必要设立流动巡查组？”
牛发财重重点头。
“是，虽然公司已经设立了监察制度，但一支独立在外的流动巡查组，不定期到各市各分公司明察暗访，依旧非常有必要！”
“那就设立吧，人心隔肚皮，一个大集团，确实需要更完善的制度。”
“那这个巡查组的组长人选呢？你俩商量过没？”
“我
跟翟总认为，这个流动巡查组，是直接跟老板您对接，所以这个人选也应当由您来直接指定。不过，我确实有一个人选推荐。但我不知她是否愿意，也不知您是否认可？”
“说说看。”
“曹蕾。”
“她是最早跟老板的一批人，但她的能力确实没法再往上更进一步，顶多只能管一个总店的队伍。之前让她总管两市共七家典至珠宝店，结果那业绩，她自己主动请辞了……”
“流动巡查组的组长，最重要的是忠心，以曹蕾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
“我们这些老员工，您都给过股份，她也更有主人公意识。”
杜衡听着连连点头。
确实，怎么看曹蕾姐都是非常合适的选择。
“她做流动巡查组的组长我认可，那现在就问问她本人意愿。万一她不想出差到处跑，咱也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
电话很快拨通。
“老板！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呢。”另一头曹蕾语音听着非常开心。
“哦？是总店有什么好消息？又来了大单？”
“不是总店，而且就算总店来了大单，如今这点小事也不值得浪费老板你时间电话汇报，走邮箱就可以啦。”
“那是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