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吃什么？”
“都可以。”x3
“叔叔，不要辣的，谢谢。”
拿起笔，默默地勾画了几下，服务员拿走菜单，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曹盛森突然发现，就他一个人觉得尴尬吗？
“咳咳，内个，小侄啊，我们要不要聊聊？”
“嗯？可以啊，叔叔要聊什么？”
“……”沉默，曹盛森还真不知道要聊什么。他只是觉得尴尬罢了。
再说了，他就算有问题，万一是他的难言之隐呢？
许是看出了曹叔叔的尴尬，柏麟就百无聊赖的开口。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带上了一丝笑意：“呵呵，叔叔，没事的。随便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给叔叔讲讲，你的故事吧。从你四岁修改教学制度开始。”
“那可就长了。叔叔要不要再筛选一下？”
曹叔叔听出来了，这是柏麟的拒绝，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那就……你为什么要修改教学制度呢？”
“因为过去的太过平庸。而且，有些所谓的好学校，照样是给钱就过，我看不惯。而且，过去的，能够筛选出的天才，太过于少了。”
曹盛森点头。确实，自从改了制度以后，每一大家族的天才都多了不少，哪怕是平民百姓的家里都能够出一两个。
这个问题解决了，可曹盛森真正关心的问题，是下一个。
“但叔叔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是从哪来的，这种制度的体现？或者说，你是在哪见过吗？”
好一个犀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