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楠在一个陌生的床上醒来。
屋子里很亮，应该不是监狱。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铐在床上。这让刘楠感到有些庆幸。
可是一翻身，刘楠的心就沉了下来。发现床边做了五个人。每个人都穿了一件黑西服。腋下鼓鼓囊囊的。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枪。
刘楠的从床上坐起，紧张的问：“我这是在哪？”
五个当中，年长一些，梳着背头，头发有些稀疏中年男人：“你还在医院。你叫刘楠？”
刘楠老实的点头：“是。你们是谁？”
那个中年男人：“我们是cztj的特工。”
刘楠装糊涂：“你们找我什么事？”刘楠还记得那个戴着小丑面具女人的最后交待。
那个中年男人叹了口气：“咱们还是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因为你我们失去了十四名同事。前天夜里六个，昨天夜里八个。我们通过技术手段，已经知道，你的大脑被区隔成了几块，拥有好几个人格。即使使用全球智力，也不能保证打开这个区隔。关押你，也不会对破案有什么帮助。我们的十四个同事也不是你杀的。昨天的那十个杀手，是来杀你的。”
刘楠“啊”的一声。他只看到六个。
那个中年男人误解了刘楠的意思：“不相信？看看你身上的血迹。”
刘楠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病号服，果然全血渍。连胸口上都是。想来是那个女杀手的血。刘楠装作非常震惊的样子：“我值得派出十个杀手？”
中年男人：“看样子你是值得的。在你的身后应该有一个非常神秘和邪恶的杀手组织。你就是那个组织里的一员。可是你暴露了。前天你被五六十人围欧，昨天白天，你的不雅照片迅速上网，被人枪击，还有昨夜的来的十个杀手，都是为了将你灭口。”
刘楠仔细一想还真的是那么回事：“我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倒霉呢？”
中年男人：“哪有这么多巧合？你现在明白你的处境了吧？”
刘楠点头：“明白了。只是有不大相信，自己会是那个杀手集团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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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
一个留着红发的，很年轻的特工：“不要紧张。没有说要办你。”
刘楠：“这么说，你们会保护我的安全？我可以做污点证人。”
这句话，差一点把那五个cztj特工逗笑。中年特工：“你反应倒是很快。更让我们确信你就是那个组织的一员。”
刘楠为自己辩护：“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跑路了。”
中年特工：“你即使知道也没关系。我们需要立即破案。所以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个你不可能拒绝的优厚条件。”
还有这好事？刘楠不太相信：“什么优厚条件？”刘楠打定主意，如果是什么将功赎罪的什么的条件，他就装做失忆。他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中年特工：“让你加入我们cztj。”
刘楠：“真的？”这是刘楠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中年男人一脸严肃的：“你以前所做的事情，一笔勾消，洗白。开始一段新的人生。这恐怕是每一个杀手梦寐以求的吧。今天你运气，就遇到了。”
刘楠忙不迭的：“我同意。我加入。咱们配不配枪？”刘楠经过昨夜的事，隐约的觉得，自己先前是个杀手。并且有两个身份。一个叫做刘嘉，一个叫做冯唐。做卧底，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