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青年看着一路跑着出去的安容,心里别提什么滋味。
她也想走。这耗在这是什么意思嘛,这可是瘟疫,瘟疫可是要死人的。
“殿下,下臣不懂医理不知。”
“我的意思是你再仔细看看这些人的状态,这跟你以前接触过得或者听闻过的瘟疫事件一样吗?”
范衡阳也是没见过瘟疫呀。可是凭一个现代人的对传染病的常识性认知来看,范衡阳觉着这云梦县粮仓里关着的好像不是那种得了传染性疾病的人。
“请殿下示下。”
“第一,你看这些人他们似乎没有共同的病理特征,而且要真的是瘟疫的话这些人已经在粮仓待这么久了应该很难保住性命;第二他们是第一批被发现染上瘟疫的人他们已经被隔离起来了,就是说传染源被隔离了,但是外面染病的百姓确还在不断地再增加,这都是问题。我是这样想的你觉着呢?”
但是她也不敢贸然下结论毕竟自己不是大夫,一切还得等其他懂医术的人来看过之后才能见分晓。
“殿下这瘟疫之事要慎之又慎,眼下还是等安大人安排大夫过来之后再说,咱们先出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给辛青年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让范衡阳多带待,这出了事儿回京了陛下和太夫不得活剥了自己。
范衡阳摆了摆手“不急,等安大人的物资和大夫来了把这些人安顿好了再说。”
“殿下,可。。。。。哎呀。。。。。。”
辛青年争执不过范衡阳便也作罢。
安容筹备物资期间,县衙的差役将那些自愿来粮仓诊治灾民的大夫提前一步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