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看着凑到自己面前的语凝瞬间怂了，“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小殿下，小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莫问这一次吧！”
“你得罪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昭昭看着跟莫问吵起来的语凝，决定不管他们了。
两句话的事，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吵了？
昭昭看到去而复返的暮羽有些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暮羽对着昭昭笑了笑，“我不知道去哪里，就只能回来了找姐姐。”
“你不怕我再次封印你的记忆吗？”
“如果不是姐姐封印了我的记忆，我跟我姐可能早就闹翻了吧。”
昭昭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倾落，“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我保护了她那么多年，现在轮到她来保护我了。”
“你明白你想要什么就好。”
暮羽看着要离开的昭昭，“姐姐，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历练的对吗？”
昭昭看着旧话重提的暮羽，“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这一次我没有失去记忆！”
“跟着我，你会成为六界的敌人，你确定你要跟着我？”
“没有姐姐就没有今天的暮羽！”
昭昭看着选择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暮羽，“我会保护你的！”
“谢谢姐姐！”
倾落看着越过自己的暮羽，“小羽，你就原谅姐姐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以后我不会了。”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倾落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
“她又说我坏话了是不是？你叫她姐姐，叫我倾落姑娘，暮羽，你别忘了她是什么身份，而你又是什么身份。”
暮羽看着指责自己的倾落，“倾落姑娘莫不是忘了你与姐姐的交易，你放弃我，却想要我追着你跑，不知道是谁给倾落姑娘的底气！”
倾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不会放弃你的！”
暮羽听到倾落的呢喃，“如果没有退路，你不会有选择的机会！你的选择不是我，却告诉我你不能选择。就算是死，我也没有想要放弃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