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锦盘腿坐着，笑道，“在下已将所有铺子盘过一番。各店铺的价值和潜力了然于心，宇文公子是否愿意随在下一起走走，待在下一一详说。”
“我已全权……”
霍擎羽刚开口，就见秦毓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隔壁墙。
霍擎羽挑眉，静心一听。
行武之人，耳里极好，认真听就能分辨出隔壁有几个人，且有两人的呼吸很近，应该是偷听呢。
秦毓锦冲他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随你去走走。”霍擎羽扬声道，拿起一副银箔制成的面具戴上。
霍家插手商业的事情，不能外传。
若不是秦毓锦想引蛇出洞，他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宇文瑀的名义露面。
两人起身往外走。
楚颜玉急忙跳起来，“他们走了。我们跟着去，你们两个要认真偷听秦掌柜说啥。”
“公主、公主，面具。”春鸢赶紧拉住她，给她戴上一副银箔制成的蝴蝶型面具。
各地来京城各类人多，带面具以示神秘的大有人在，并不稀奇。
楚颜玉飞奔下楼，看到一黑一白两个高挑的背影顺着街道走着，赶紧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霍擎羽听懂细碎的脚步声，猛然回头。
咦，楚颜玉怎么溜出宫了？
刚才偷听的居然是她？
小姑娘见他回头，兔子似的一串，跳到旁边的扇子摊档，拿起一把扇子挡住脸，捏着嗓子装男声。
“这把扇子真好看啊，我甚心悦。”
卖扇子的男人一脸尴尬，小声提醒，“这位小爷，这蝴蝶团扇是女孩子家用的。”
楚颜玉：……
男人就不可以喜欢吗？
小脑袋一仰，“小爷就喜欢，买了。”
春鸢忙过来丢下三个铜板。
前面两个男人走远，拐弯进了一条巷子，楚颜玉赶紧拎着袍子飞奔。
刚追到巷子口就听见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忙站住，悄悄伸出半颗脑袋。
位置被楚颜玉占住，钱多多只好贴着地，匍匐着爬过来，也伸出半颗脑袋偷听。
“这间是这条街生意最好的成衣铺，后面有三进院子，这是侧门。”
成衣铺？
楚颜玉往前面瞅了瞅。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