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秀成点头，看着胡桃道：“那些我不关心，我就想问问你，是谁指使你杀马志杰的？”
这就是他留在这里等的原因，卫陈昌必须要为他的过激行为付出代价。
听到问话，胡桃抬头看了李秀成一眼，又低下了头。
“一声不吭没有用的！”李秀成淡淡道：“只要一查钱，就能查到是谁雇佣的你，只是需要几天时间罢了，而我没功夫等。
只要你配合，别的不说，我想这审讯期间余队会对你的态度好一些的。
是吧余队！”
余西州一呆，没想到李秀成好端端的突然扯上他，但人家送了这么大一份礼包，这点小方便他必须给。
脸色一肃，对胡桃道：“坦白从宽的道理你应该懂，你配合我们审讯，我会‘酌情’把你的态度记录在案卷上。
是往好里选，还是往坏里走，你自己掂量一下，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酌情两个字余西州咬得很重，胡桃当然明白这即是劝戒也是威胁。
这些人可能不会给他说好话争取减刑，但却可以往坏里添油加醋，让他万劫不复，虽说敢干这些事他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好结果。
但蝼蚁尚且偷生，他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一丝侥幸存在。
心理防线慢慢崩塌，胡桃抬头，看着李秀成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是拿钱办事。”
李和成转头对赵强道：“照片。”
赵强拿出一张照片放到胡桃眼前，照片上正是卫陈昌的正面照。
阳光下，胡桃看的清楚，缓缓点头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