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110吗，你们快点来啊，要出人命啦！”
这是两天来凌凡第二次报警了。
刘福达的尸体被人抬了出去，他是打碎窗户玻璃自己用玻璃割喉自杀的。
保姆和凌凡都是人证。
“这是你两天来第二次报警了，有什么要说的吗？”给凌凡作笔录的还是昨天的警察梁卫东。
“梁警官，我要是说了怕你不信。”
“说说嘛，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我要是说刘总是为了救刘小玥才自杀的你相信吗？”
梁卫东当然不会这么写。
走的时候梁卫东悄悄对凌凡道：“小伙子，改天我们单独聊聊。”
张春兰已经被救醒，刘小玥还是一个劲地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傻笑。
凌凡看了看刘小玥的房间，罗秀云并没有走。
凌凡不明白，既然刘福达都死了，罗秀云为什么还不走。
已经是上午10点了，凌凡还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黄四春急火火地冲进屋来。
“凡子，昨天自杀的那家人又出事了。”
“怎么了？”
“他家女儿又疯了，现在已经传开了。”黄四春八卦地道。
凌凡忙从床上坐起身来。
“他家那女儿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在花坛里刨土吃。”
“吃土。”
“吃土还不是最稀奇的，那女孩从土里刨出一个塑料袋，凡子，你猜那里面装着什么。”
“眼睛。”
“你怎么知道？”黄四春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凌凡指了指桌上的坛子。
“是，是那东西的，那她会不会来找咱们啊？”黄四春忐忑地道。
“她仇已经报了，应该不会来了。”
“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那位富婆，就那玲姐不是说要给咱们介绍工作吗，你打个电话催催。”
“谁知道人家是不是随口说说，反正人家钱都给了，也不欠咱们什么。”
“哦，对了，我还要分你点钱。”凌凡说着拿出五千块钱塞给黄四春。
“那我就收下了哈，凡子，你真够意思。”
二人说着又商量着去城里把钱存了，两人身上都有不少钱，怕弄丢了。
姜离看着自己收到的银行短信上显示的余额：16700.38元，心里好激动了一阵子。
突然电话响起，凌凡以为是杨玉玲打电话来谈介绍工作的事，忙掏出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却是个本地陌生号码。
“喂凌凡吗？我是梁卫东啊。”
“是梁警官啊，您有什么事吗？”
“今天晚上有空吗，出来坐坐。”
“有空，有空，时间、地点你说一下。”
“晚上9点吧，太早了我也没空，就在夜市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