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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恒山台天王施道 群英会双刀激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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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座之下的天龙帮主叶玉琳面有愤色,立身冰冷冷道;王掌门是如何进入山西,天下英雄心知肚明。是否不仁不义,人尽所知,何必自说?

她原是黑莲教刀法教官叶云风的小女,当年叶云风反叛教会时,她因身份不同寻常,亦被牵扯其中。后退出神教,继承叔父慕容天王事业任天龙帮主,中原第一个女侠,人称’铁娘子’,精通刀剑,威名卓著,武艺高超。原曾与王闯有过恋情,不料却被利用。她本是刚守贞节的女子,哪容他人戏辱?心中常怀不解之恨,无不思量报复。后因中原豪杰的撮合,又与吕天王生恋,情感甜蜜,只待大婚。

天下英雄皆知晓两人之间形影不离的恋情,早被称之为庄主夫人。叶玉琳性情刚烈,此刻情敌相见,撩拨起旧日怒火,难以遏制。一句话便震骇住群豪的私语声,场面顿时安静得出奇.’

群豪见她虽是一介女流,却言语明朗,英气十足,丝毫不亚阳刚男儿,多有人视为武林中最厉害的女人,不禁各自暗暗点头佩服。

王闯见说话之人是叶玉琳,眉目一喜,笑盈盈道;原来是贤妹,多年不见,你在逍遥庄一切可都安好?王某日思夜盼,就想和贤妹见上一面,今日重逢,真是天大的喜事。

叶玉琳冷笑道;有劳王掌门费心。叶玉琳真是愧受其言,受宠若惊了。

堂内群豪尽知两人以往的风流事,一时不便打断他俩叙旧,但听得叶玉琳言中带刺,有意针对,料想不是几句简单的诉说,而是要翻说旧帐。数百群豪皆鸦雀无声,瞪眼观望。

王闯微微一笑道;贤妹容禀,王某虽非痴情之人,却也是忠情不二之人。昔日王某愚蠢,确实有负贤妹的深情厚意,至今想来是万分追悔,心如刀割。

叶玉琳闻言,又是冷冷一笑,将身一侧,权当不知。

王闯道;若贤妹还肯念及往日情分上,请恕王某的一时之错,日后再无二犯。如若食言,必遭天诛地灭。

他这话脱口而出,叶玉琳又是冷笑一声,仍无回心之念。

群豪却愕然奇闻,面面相觑。都不曾料到王闯竟然会不顾一派掌门的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郎情妾意之言,虽说言语行径光明磊落,自家私事与外人无干。但在群豪看来,此番上恒山绝不是来听这两人的感情私事。显得两人的言语脱卯,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与恒山立派一事,却无任何干系。

叶玉琳见群豪在私下里指指点点,冷冷地回话道;王掌门是否想歪了心思?你身为一派掌门人,在天下英雄面前尽说这等无聊糊涂的废话,就不怕别人笑话?

王闯叹道;看来贤妹还是对王闯心怀怨恨,不能饶恕。不知贤妹还记得五年前在洛阳花会上,你我在花前月下的一首诗吗?

叶玉琳并不作声,任由他说,只是不理。

王闯见她面若冰霜,无动于衷。感叹一声,于厅内徘徊一时,突然朗颂道;红颜漫步花丛间,轻笑牡丹配伊人。玉樽倾色胜有色,一曲长歌若情歌。

群豪鼓掌道;好。王闯又念道;一世江湖几许秋,痴情儿女风雨后。东泛轻舟西湖岸,又见烟山月满楼.’

各路掌门,四方群豪闻听此诗,皆知晓是欲有归隐林泉的江湖侠侣所作。都猜想是王闯与叶玉琳昔日相会相恋之时所合作的诗句。推测诗意的源写,前面两句是王闯所作,后两句是叶玉琳所作,却是默契作合。一个作序,一个作结。一个轻舟泛湖,一个观月满楼。有高山流水之情,一拍即合。于诗的含义和字体的结构而言,自然是算不上高明,但有耐人寻味之妙,感觉有番有趣。

群豪见他们是昨日甜言蜜语的情侣,今番却公然在天下英雄面前对峙分歧,都觉怪异。纳闷之下更生起无限好奇,都向叶玉琳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都想听听她该怎么应付王闯的诗情画意。

叶玉琳见群豪疑视从从,“若对一个寻常女子而言,哪里敢在天下豪杰面前镇定如初,不容失色?她却习之为常,不慌不忙。”

她本欲不答话,又唯恐吕天王多心,众群豪生疑,便从容的拍掌笑道;王掌门才华横溢,七步成诗。其才真是不让曹植。只可惜叶玉琳天生愚钝,不懂诗词歌赋,难以奉陪。

王闯道;难道贤妹忘记这两首诗么?当年牡丹会上,西湖边畔,你我各抒情怀,倾心而作,贤妹怎么会不记得呢?

叶玉琳道;真是绝妙诗词,王掌门如此喜爱吟诗作对,那玉琳不妨为你引荐。王闯疑道;贤妹这是何意?

叶玉琳便对着下首逍遥派掌门蒋道雄笑道;蒋兄才华盖世,文武双全,乃是我中原有名的武状元,对于诗词之道,可谓是精通烂熟于心。王掌门若有闲情雅致,不妨和蒋兄切磋一番,也不枉所学的一腔文采。

蒋道雄深会其意,笑道;王兄高才,岂非区区在下可比?在下粗学陋才,承蒙叶女侠倚重,真是有负所望,万分惭愧。

叶玉琳笑道;文学上的造诣,一直是玉琳力所不及之处,日后还望蒋兄多加指点,玉琳不胜荣幸.’这叶玉琳出身于武林世家,书香门第,自幼熟读诗书古经,多才多艺。

她见王闯千方百计的挑起旧日之事,明显是要挟以为重。一时又不欲与他多加交涉,更不愿再提及昔日之事,恐吕天王在天下豪杰面前尴尬不喜,又不能当堂喝断,有失一代女侠的风雅。因此只得转嫁话题,让群豪神色随蒋道雄而去,避免一味陷在圈中.’

蒋道雄道;叶师姐过奖了,蒋某虽读些儒学经书,却不求甚解。近年来沉醉于练武,这文学之事早就荒废一时,难以启齿。

叶玉琳笑道;那可真是可惜。常言道;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文武相辅,缺一不能。如今朝廷官制奇异,刑不加文大夫。由此看来,文重武轻。也不知这是出于何故?难道历代朝廷的官场都是如此的吏治吗?

蒋道雄笑道;这官场之事,蒋某却是一窍不通。在座的各方豪杰中,又有谁能比吕天王更为清楚的?’此言一出,立引骚动,群豪中虽有不少人知晓吕天王原是朝廷军官,但也有不少人未曾听说过。毕竟那是二十年前之事,后辈青年又如何能得知?“

青城派掌门问道;吕天王知道?

蒋道雄道;吴观主有所不知。吕天王当年曾为燕云十六州上将,长年沙场征战,抵御契丹铁骑,浴血建功于千军万马之中。功德盖世,天下扬名,幽云天王之尊,便是那时而来。

吴检校惊讶道;竟有此事?贫道寡闻,从不曾听人说过,请吕天王为我等练武之辈说说为将之道如何?’他见吕长安年才四十出头,又精通江湖武功,不曾想到原是边关大将出身,不禁有些佩服.’

群豪见各路掌门在朝廷官制上越聊越欢,显然在恒山立派一事上各岔了道,无不感到莫名其妙。虽是听得枯燥乏味,却也不耐烦的将就一听,权当消遣。

吕天王本是在恒山立派一事不便言语,但见众人聊得欢洽。又闻蒋道雄无端将自己牵扯进去,遂开口道;咱们练武之人,性格刚烈,更偏于意气用事,若逞一时之勇,便会全盘皆输。为大将者,更应该虚怀若谷,隐忍不发,诸事皆要慎重,先谋后动,切不可冒失行事。古往今来,沙场上有多少将军大帅皆因一时之气,酿制无穷恶果。总而言之,为将者当是熟读兵书,心系社稷安危,合理用兵布阵。如此,何惧夷狄犯吾大宋边境?’群豪见说有理,皆欢呼赞叹,对吕天王佩服不已.’

蒋道雄笑道;若论才学之长,能胜王掌门者,各方豪杰之中,唯有上官兄一人,无人可及。叶玉琳笑道;玉琳道是忘了,上官兄文成武德,才高八斗。小妹很是钦佩,今日难得相聚一堂,便请兄七步作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不知意下如何?

上官能尴尬笑道;小可文无点墨,武无点学,怎敢当众献丑?叶掌门切莫强人所难,只求恕罪则个。

叶玉琳笑道;既是上官兄今日雅兴不够,容小妹日后登庭拜访。

王闯正要说话时,叶玉琳又先于他道;上官兄为人谦和,厌争功名。小妹万分敬仰,若论江湖豪杰的飞针之术,唯有上官兄的金针绝技独领风骚。胜过家姐多矣!这可是我等练武之人遥不可及之事,兄台之能足以开拓门户,坐镇一方,日后若闻兄长喜讯,小妹必是第一个贺喜之人。

上官能连忙回礼道;岂敢劳驾。小生一介庸俗之人,所学之艺,实在是孤家寡道,自保不足,焉敢自立?小生从未有过此等妄想,贤妹廖赞了。

原来这上官能貌若书生,看似弱不禁风,并不显眼,却大有名堂。善以暗器为最,能使鹤菱针,流星镖,飞叶刀,手里剑等诸多些小暗器,与’冰夫人’叶玉容一道齐名武林,两人都以飞针绝技而名赫江湖,江湖上盛有’上官玉容,金针无敌’的美誉.’叶玉琳恐上官能为王闯所用,在恒山立派一事上持反对意见。故此先要舒解其心,使其摆渡不定,不敢真投。如此一来便是间接的化解开王闯与他所谓的盟友关系,使其无助。

泰山派慧松子道长也希望上官能莫要错了边站,也劝道;那是上官兄台过于谦虚,贫道在此声名;若上官兄有朝一日开设喜宴,增添我中原武林豪气,贫道必然是全力相资,不敢有半分怨言。

叶玉琳笑道;凭上官兄的才智,足以在武林中成为一方雄主。家姐常言;能使飞针绝技名扬天下者,非兄其谁?日后若能用得上天龙帮的地方,小妹必效其力。

上官能道;小生岂敢?.’群豪闻说,无不感到惊讶,都向上官能投去羡慕之色.’

其实叶玉琳也只是想将上官能暗拢为己营,不为王闯所用。故此在言语上只有是尽力恭维。她确实对上官能的绝技有所佩服,但还不至于倾心推举,十分相信。若说是胜过了家姐叶玉容的名声与本事,那更一时是追捧之言,只有敷衍,不曾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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