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早就醒了。
从天台上被救起时,她头脑一黑晕过去了,之后,只过了半分钟的时间她就缓过来了。
当时景曜与陆宴钊动手的时候,她想要爬起来去和陆宴钊拼命。
还没等她爬起来,她就听到了陆宴钊说的那些话。
她无比震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陆宴钊掳她们的原因是因为韩音音之前掳了傅少钰和简云希。甚至,简云希差点被害死。
她怕景曜不好同时面对她和韩音音,所以,一直装晕。
“妈,我抱您进去。”白景曜说。
朱琴摇头:“没事,我能走。”
她自己从车上下来。
“妈,我抱您进去吧。”
“没事,我自己走进去,免得被下人看到又觉得我出了什么大事。这件事情,就不要声张了,过去就过去了吧。也不要和陆宴钊结梁子,商人求财不求气,这个事,毕竟源头不在陆宴钊。”朱琴说。
“好。”白景曜原就没有打算与陆宴钊结梁子。
毕竟这个事情是音音理亏。
朱琴看了看白景曜,嚅动了一下唇,犹豫了一下,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往宅子走去。
回家以后,朱琴就直接躺下了。
白景曜守在她床前,问她要不要叫医生看看?要不要开一些安神的方子吃吃?
朱琴摇头,看着儿子这副孝顺的样子,她实在憋不住,伸手拉住白景曜的手,叹了一声,说道:“景曜,你与韩音音离婚吧。”
原本她对韩音音印象是很好的。
出身名门,知书达礼,又是调香高手,和景曜算得上是真正的门当户对。
她和韩音音分别被吊在天台外,对方说只能救一个,韩音音拼命的让景曜救她的时候,她都没有怪她。
她觉得,求生是一种本能,谁想死呢?
人吧,自私一点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