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她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拒绝。
她的拒绝，除了会连累到更多的人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好，既然你要我拍，那我就拍。”
沐时欢淡淡的说完这话，便主动转身走到了摄像头跟前。
厉景琛将已经准备好的说辞交给了她。
沐时欢只是草草的过了一遍，就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
“大家好，我是沐时欢，也是陆雪棠小姐被推落水事件的当事人......”
厉景琛站在旁边，看着摄像机里面的画面。
明明沐时欢道歉的态度很诚恳，语气也内疚，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直到一分钟之后——
“我沐时欢，再次向陆雪棠小姐，以及陆小姐的粉丝还有众多因为此次事件受到伤害和影响的人们，表达我最真挚的歉意，对不起！”
在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后，沐时欢站了起来。
清冷的目光看向厉景琛，“现在，可以了？”
冰冷的语气，面无表情的小脸。
让厉景琛突然反应了过来。
刚才他之所以会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因为沐时欢眼底的光，消失了。
以前她看他的时候，表情灵动，眼底有星光。
可现在，她眼底空洞一片。
那片光，消失了。
“......”
不知道为什么，厉景琛突然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