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沄枳和秦怀湛互看了一眼，秦怀湛微微摇了摇头。
他们今天要去临江县的目的，就是想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家靠谱的养殖户，而临江县，是栖云山附近很有名的一个县城，不少商家需要的牲畜都是从这儿供给的，而他们养殖的千户牛格外出名。
至于老牛村？一丁点消息都没有听说过。
可若真如村长所说，整个村子世世代代都是养牛的，再加上他们一路走来看到的每家每户养的牛就是纪沄枳这个外行看起来都觉得不错，又距离临江县这么近，怎么会一丁点的名气都没有呢。
纪沄枳继续跟牛村长闲聊，“那咱们老牛村养的牛，都卖到哪里去啊？”
“我看着这牛着实不错，若价格合适的话，还真想牵两头走呢。”
牛村长的脸色一下子一变，一会儿愣住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失落了起来，他有些牵强地笑了笑，“呵呵，可真是不巧，这村里的牛都已经定了出去，实在是没办法……”
他话没说完，被身边的老妇人扯了下袖子，“就不能……”
牛村长脸色有些白地止住了自家媳妇的话头，“真是不好意思啊各位贵人们，你们不是要去临江县么，到那里买也是一样的。”
老妇人似乎是有些失望，转身抱着两个娃娃进屋了。
纪沄枳继续笑着问道：“整个村子的牛全被定了出去？一头都没剩下？那可真是恭喜村长和大家伙了。”
牛村长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情绪，皮笑肉不笑地赔笑。
虽然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但看村长三缄其口的样子也问不出来什么了，纪沄枳也不好强求。
他们喝了茶休息了一会儿，决定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