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办法。
因为这个时候，那刘知州一路秒杀的声音，依然在这山间响起。
“九千九百九十九，和两千二百二十二！刘知州？”
“一万一千二百二十一！”
刘铮秒答完这个，他自己都笑了。
好家伙，奥数题都出来了。
此时，又上百个台阶。
“刘知州以为，鬼神之说如何？”
刘铮一愣，这个类型的问题，他今天还是第一次遇到，鬼神之说......在后世，他绝对是不信的，但现在，自己又是穿越过来的......这如何解释？
但他也知道，这望北书院的人，是恨不得挖一个坑给自己跳的。
如何回答，大概都不会对。
古代的人，肯定是相信鬼神轮回的，这是封建王朝的愚民手段。
他呵呵一笑：“铮认为，对一切未知，都应保持心中敬畏。无论格物，还是鬼神，大多如此。”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却同样也是最标准的。
后世的无线电，若是给这古代来说，那肯定比鬼神之说，还要鬼神之说。这就是未知带给人的迷惑。然而，在后世，却是可以用科学解释得通的......
但即使是后世，依然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那可以是鬼神之说，还是未知领域？
故而。
他认为，鬼神之说，并非真有鬼神，而是可以在广义上，代表人们未知的东西。
所以，这句话，懂的人，自然懂。
不懂的人......
管球他！
那人沉默一会儿，轻声道：“赞！”
“彩！”
八百个！
这个时候，这参天的台阶上，周围的郁郁葱葱，以及那些茅屋，还有那从天上飞过的白鹤，都变得沉默了。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多少年了......
这参天的台阶，都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如此嚣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