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良一脸悲怆看来。
军法如山。
当时程志明，是领了军令状的。
斩。
按照军令来说，当斩。
“斩！”
“斩！”
不少辽东军，怒吼起来，声音震天。
乔垣也静静看着。
辽东军和南洋军，已经产生了些许间隙。
程志明，泪流满面。
死......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了自己冲动的后果。
“死便死，不就是一条命吗！”
程志明怒吼起来：“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这人倒是光棍。
说完这话，他拿起佩剑就要自刎。
“等等！”
杜良冷着脸道。
“杜大人，军令如山，这程将军罪已至死，莫非杜大人想给他说情不成？”
乔垣阴森森一笑。
程志明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可以借此在和南洋的交易中，占据一些主动。
“不......”
杜良摇摇头。
乔元眼睛一亮。
“程将军，下去吧，如果找不到通道就别上来了！”
杜良说完这话，忍不住转过身去，老泪纵横。
多年老友......
他又何尝愿意看到他死？
“好！”
程志明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
他是一个旱鸭子。
整个南洋大军都知道......
但是他也知道。
杜良现在，只能通过这个办法，去给他留最后一线生计。
手下递过来潜水的衣服......
“不用！”
程志明冷冷一笑。
在所有人注视下。
他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跳下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