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江凉才颤抖着声线开口。
“不行！江凉你今天必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祁景焕气急败坏地吼道，一把抓住江凉的手，“那场案子是不是你策划的？说啊！江凉你开口！”
“……对不起。”
江凉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不见一丝怯懦和退缩，只留下了一片可怕的平静。
“就这样吧。”
他木然地甩开祁景焕的手，迅速朝黑暗中走去。
“卡！”
方导大喊一声。
“很好！很好！”他似乎非常激动，“好久都没有看见这么符合我要求的人了，不找了不找了，就决定是他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方导转过头来，笑眯眯地问白芥，特像一只老狐狸。
“白芥。”
白芥眨了眨眼，从刚刚戏中的状态脱离了出来，恢复了往日温和的样子。
“好，小白，你告诉我刚刚在试镜的时候，你的杀气和戾气是不是没有全部释放出来？”
方导严肃地道。
“……是。”
白芥愣了一下。
他好歹也厮杀了几千年，积累下来的戾气怎么可能只有那么浅薄的一丝？
“我不管你的戾气和杀气是怎么来的，但是到时候正式拍戏的时候，一定都要释放出来，不要有任何保留。”
方导叮嘱道。
全部都要释放出来？
白芥的脸色有些古怪。
那对方……受得了吗？
“好的，我知道了。”
白芥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点了点头。
“把你的微博和邮箱发我，我将后期的拍摄时间注意事项都发到你手机上。”
“行，”
白芥掏出手机，刚要将自己的联系方式交给对方，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对着不远处的池松闲招了招手。
池松闲连忙走上来。
方导看到走过来的池松闲，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位是……”
“我的爱人。”
白芥含笑回答。
池松闲的耳朵立马爬上了一抹红色，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刻像小鸡仔一样跟在哥哥后面，眼中满是幸福。
一个月前，这些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爱人？”
方导明显停顿了一下。
“也好。”
“恐怕白先生不想在娱乐圈里长久发展吧？”
他问道。
“……是。”
白芥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有……别的职业。”
“会影响到拍摄进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