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知道这话有古怪，低着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怎奈，这声音实在太过甜美，令人沉醉，小福子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凌霜眼中放射出令人炫目的光波，那光波美丽得像孔雀开屏一样，无比绚烂而又极尽辉煌，却又充满了无尽的邪恶与魅惑。
仅仅这一眼，便叫小福子彻底沉沦，陷入无尽的黑暗。
凌霜红唇轻启，声如莲荷清露：“小福子，以后本宫就是你的主人，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小福子迷迷瞪瞪道：“是，主人！”
凌霜走到梳妆台前，从屉子的最底层拿出一包小药粉：“找个机会，将这包药塞到德嫔宫里，悄悄儿，不要叫人发觉了。”
小福子应了一声‘是’，将小药包收在身上。
凌霜露出几分疲倦之色：“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小福子点了点头，木然地走了出去。
金铃见他离开，忍不住道：“娘娘，小福子知道这么大一个秘密，您为什么不杀了他，反而要放他离开呢？”
凌霜道：“本宫放他，那是因为他有用，等利用完这一波儿，本宫就送他去地下伺候懿靖贵太妃去。”